她從第一次去看譚怡璇打球的時候就喜歡上了那個身影,后來一眼就能從人群中精準地捕捉到譚怡璇的背影。
比起結果,俞舟更享受觀賽的過程。
不管是聚光燈下被眾人擁護的你,或者是默默坐在冷板凳上品嘗著不甘和悔恨的你,我都喜歡。
兩人的心跳聲逐漸重合。
俞舟閉上眼,在譚怡璇的額頭上輕輕烙下一吻。
譚怡璇想這個吻太珍貴了,就像是歷經數日在海灘上不斷打撈,最后尋覓到的那個精致貝殼。也許那個貝殼不是最完美的,但是在她心中是獨一無二的。她得好好珍藏。
“這算是表白嗎?”譚怡璇笑得暢快。
“你覺得呢?”
“我覺得是。”
“你說了算?!?/p>
“贏了要什么獎勵啊?”
雖然俞舟耍賴了,但是譚怡璇輸得毫無怨言,還挺開心的。
“今晚讓我睡個好覺?”俞舟滿懷期盼地問。
合著演這出戲就為了這個,譚怡璇依然笑著,“那估計不行。”就是多少帶了幾分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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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樓的時候,譚怡璇像只樹袋熊一樣半靠在俞舟身上。
俞舟嫌棄地把她腦袋拍開,“年紀輕輕的怎么就半身殘廢了。”
“那你當護工。”
“……”
護工不用24小時陪著,還有工資拿,自己現在純純是在打白工。俞舟憋屈。
半分鐘的路愣是拖了五分鐘。
兩人剛打完球,自然是要洗澡的。
譚怡璇從衣柜底翻出件睡衣,款式是浴衣那樣的,“穿這個?!?/p>
俞舟拿著衣服,猶豫了半天也沒進浴室,“……沒內褲?!?/p>
譚怡璇努力不讓臉上的笑過于明顯,拆了包新的內衣,“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