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思睿喝酒太快,現(xiàn)在有點酒精上頭,只好在二樓找了個座位休息。
一樓中央的舞池擠滿了各色的人,身姿隨著震耳欲聾的音樂在瘋狂地舞動著,仿佛明天是世界末日只活今晚那樣。
她沒多費勁就找到了那兩人,看著俞舟和譚怡璇在舞池里貼身熱舞的樣子,感慨真是人不可貌相。
俞舟穿的短裙,動作一大免不了不太方便,譚怡璇就脫了外套給她綁在腰間。
這可算是解放了天性,俞舟大膽的動作還引得一小部分周圍人的歡呼。
這些俞舟身上的反差都使蔣思睿來了興趣,說不定要是譚怡璇沒先下手,她也會去勾搭兩把。
后來玩游戲的時候,就是每個人說一件做過的事情,不能是家常便飯的那種,如果除了自己別人都沒做過的話,那就得自己罰一杯酒,反過來如果有人做過一樣的事情,那就是對方喝。
蔣思睿之前玩這個游戲就不咋地,每次都被灌到跑洗手間。
今晚倒不一樣,多了俞舟給她作伴。
好幾次輪到她準(zhǔn)備喝酒的時候,俞舟就慢悠悠地舉起手。
一開始蔣思睿還以為就是單純湊巧,后來才覺出意思來,俞舟估計怕她太醉,在幫她擋酒呢。
因為每次輪到她的時候,俞舟總是快速地掃了一眼其他人,感覺沒人舉手后才舉手。
她樂了,直接說了個離譜的事情——“我從三樓跳下去過。”
俞舟的表情就變得有點糾結(jié),本來舉到一半的手還是放了下去。
這當(dāng)然沒逃過蔣思睿的眼睛,苦澀的酒精順著喉嚨滑落,心里卻在偷笑。
好家伙,這還挺新鮮的。
之前倒不是沒人幫她擋過酒,但是以這么委婉的方式,那還是第一次。
她的目光不自覺就往俞舟身上瞟。
后來還是譚怡璇隨便找了個理由,才換了個游戲。
蔣思睿說喝太多要去洗手間,洗手的時候俞舟進來補妝。
蔣思睿從鏡子里偷瞄了一眼,俞舟今晚的口紅色號很適合她,不會顯得張揚,很符合她乖順的氣質(zhì)。
因為喝了酒,俞舟的臉頰比之前紅得多。
俞舟看了蔣思睿一眼,開口了:“你真的從三樓跳下去啊?運氣還挺好,這都沒殘廢。”
“假的。”蔣思睿笑著說。
“……那這酒你確實該喝。”
“謝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