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什么牌子,這么難抽。”譚怡璇嫌棄地說。
“難抽就別抽。”
俞舟作勢去搶,可惜沒得手。
晚上的三藩安靜得多,這片區(qū)沒什么帳篷和流浪漢,街上也基本沒有行人,只有零星幾間房子還亮著燈。
俞舟看到一閃而過的街景出神。
譚怡璇開得很快,少人的時候油門就跟不要命一樣踩,夜色里銀色的車身像一道閃電匆匆掠過。
俞舟開了窗,風(fēng)直往車?yán)锕啵灯鸢l(fā)絲都有點亂。
譚怡璇瞥了眼俞舟,俞舟皮膚白,穿黑色裙子更顯得是,加州終日燦爛的陽光也沒把她曬黑。
“你怎么不跟他們?nèi)ズ染疲俊庇嶂坜D(zhuǎn)過頭。
“待會再去,又不著急。”譚怡璇話鋒一轉(zhuǎn),“上星期球賽你怎么沒來?”
“沒空,在家寫作業(yè)。”
“你就非得那天寫?”
“不行啊?犯法了?”俞舟幽幽地補了句,“還有你球賽不是輸了么。”
“嘖。”
譚怡璇想起這個就生氣,她隊友發(fā)揮都不咋地,因為有個人請假所以上了個替補。
前半場勉強還能應(yīng)付,后半場她都找不到人打配合,最后輸?shù)囊欢亲踊稹?/p>
結(jié)束后譚怡璇給俞舟打電話,俞舟就聽她抱怨了一個多小時。
“我跟你講……”
譚怡璇剛想說起那場球賽就被俞舟一個眼神給堵了回去。
“算了,下個月nba你去看嗎?勇士打馬刺。”
“票貴死了,沒錢。”
俞舟之前查過那場,最便宜的看臺票都被搶沒了,剩下的都是三百刀往上。
“別啊,我請你坐前排。”譚怡璇輕巧地說。
“神經(jīng)。錢沒地方花,求你多做點慈善吧。”俞舟無語道。
“咱倆誰跟誰啊,小錢而已。”
俞舟沒搭理她。
不一會就到俞舟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