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舟咳嗽了兩聲,瞥見塞滿煙頭的煙灰缸,不由得皺起眉。
“你小心猝死。”
“也不見你戒煙啊。”譚怡璇當(dāng)沒看見那煙灰缸一樣,覺得打開新風(fēng)系統(tǒng)太慢了,索性直接開窗通風(fēng)。
“啥事啊,這么愁。”俞舟咂舌。
“你說啥事啊。罪魁禍?zhǔn)锥荚谶@了。”
“……不至于吧。”
譚怡璇長腿一邁、跨過俞舟,抓起那個(gè)煙灰缸就扔進(jìn)了垃圾桶。
這動靜把俞舟給嚇得一激靈,“這玩意碎了咋整啊。”
“這不沒碎嗎。挺耐摔的。”
感覺味道還是在房間里,譚怡璇索性把垃圾袋也一起打包出門。
“手。伸出來。”
不是吧,這法治社會不能來嚴(yán)刑審判那套吧。
俞舟小心翼翼地把胳膊伸出來,才注意到譚怡璇從門口提了個(gè)小藥箱過來。
譚怡璇熟練地找出藥膏和棉簽,動作挺利索,力度倒沒多輕。
俞舟都懷疑這是不是新研究出來的折磨方式。
“你也不喊痛。”
“我哪敢啊,不是怕當(dāng)時(shí)你給我一拳嗎。”俞舟卑微地說。
譚怡璇嘖了一聲,“就你這樣……”
“對對對,小胳膊小腿,您一拳我得進(jìn)icu躺半個(gè)月。”
“知道就好。看你以后還敢不敢頂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忍。
譚怡璇不僅把剛弄出來的痕跡給擦上藥,順便把一些新的口子給處理了。
“怎么弄的?”
“不知道啊。在家練雜耍。”
譚怡璇輕笑,“到時(shí)候演出給我寄張票。”
“好嘛,還是vv座。”
“直接搬張椅子坐在你旁邊算了。”
“那你表演啥?”
“xiong口碎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