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呼、尖叫、吵鬧,因未知而恐慌,因虔誠而跪拜,因感動而哭泣,各種復雜的反應交織在一起。
云輕呆呆地看著湖面。她從未見過如此旺盛的荷花,旺盛到甚至可以用“擁擠”來形容它們。
耳邊,是江白榆帶笑的聲音:“希望你喜歡。”
狂喜
極致的狂喜,又極致的孤獨。……
云輕自然喜歡。
誰會不喜歡花呢,
尤其是這么漂亮的。
不過,她覺得江白榆應該是喝醉了,要不然以他的性格,
不會做出這么招搖的事。
船身晃了晃,江白榆的身體隨著船體的搖擺而搖擺,
云輕怕他一頭扎下去,于是伸手扶他。
恰好他這時候也抬了下手臂,
她于是沒有如預期那樣抓住他的胳膊,
倒是一把扣住他的手腕。
江白榆一下子就不動了。
“走吧,回去。”云輕拉著他往回走,
怕他東搖西晃地翻下船,
終究是沒放手。
跳舞唱歌的女孩子們正在船邊看荷花,嘰嘰喳喳的像是一群胎毛沒褪的小鴨子;
程歲晏正和楚言川勾肩搭背的哥倆好,楚言川笑著聽他說了會兒話,忽然問道:
“歲晏,當今丞相也姓程,
你這一’程’與丞相家那一’程’,
是否同出一枝?”
“啊,
算是吧,
我們是……遠房親戚,嗯,遠房親戚。”
楚言川笑道:“難怪你見多識廣呢。”
畫舫的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