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程歲晏笑呵呵地看著她們,說道:“這里都夷為平地了,我們先回仙都云舍吧。”
幾人于是回了仙都云舍,路上時,云輕想到一事,湊近江白榆,賊眉鼠眼地喚他:“白榆兄。”
如此尊重的稱呼讓江白榆有幾分不習慣,眼皮跳了一下,“嗯?”
“你那個真言咒不錯。”
“是吧。”
“是你們華陽派的絕學?”
“嗯。”
是絕學啊……云輕接下來的話就有點難以啟齒了。
江白榆倒是體貼得很,看出了她的想法,問道:“你想學?”
云輕眼睛發光地看著他:“我可以學嗎?”
哪怕是在黑夜,她的眼睛也亮得使人無法忽視。江白榆心情好得很,忍著笑意,說道:“你叫我一聲師父我就教你。”
云輕認真思考了一下,搖頭道:“叫師父不行,叫爹可以嗎?”
“咳咳咳。”一句話引得江白榆劇烈咳嗽。
“實在不行,也可以叫爺爺。”
江白榆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我教。”
云輕身旁探出個腦袋,浮雪問:“我可以學嗎?”
程歲晏也說:“我呢,我可以學嗎?”
江白榆看著程歲晏:“你得給錢。”
程歲晏爽快點頭:“多少錢?”
“一千兩。”
“成交。”
云輕知道,一千兩絕對是價格公道,甚至算甩賣了。
她見程歲晏掏出一千兩銀票,她也不好白學人家手藝,于是把自己那張剛捂熱的一千兩銀票也掏出來遞給江白榆。
江白榆用兩根手指攔住她遞錢的手腕,“你不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