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豐基地畢竟不是他家,沒阿姨定期打掃房間。
“那還是在基地里轉轉吧。”宋拾染有些失落,其實是想找個沒人的地方抱抱她,親親她,有時間的話做一做那什么。
陳蜻蜓不動聲色的看明白了宋拾染的想法,說:“到我的寢室里來吧,師姐今天請假回家了,這兩天不會回來。”
宋拾染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陳蜻蜓帶著他走進宿舍樓,剛踏上樓梯,想起來什么,她回頭說:“對了,我記得你說過。”
宋拾染側頭看她,“說過什么?”
陳蜻蜓微笑:“不要輕易帶男人到自己的房間里去。”
宋拾染的眼神加深,說:“我雖然是男人,更是你老公。”
陳蜻蜓沒揶揄成功,被他的那個詞給弄得臉色發紅,腳步加快,帶著他上了樓梯,進了自己的宿舍。
宋拾染反手關門,下一刻抓住她的手臂,將她壓在門上,放下公文包,低頭吻了上去。
唇瓣碾磨,極盡纏綿。
須臾后,宋拾染用額頭抵著她,低聲說:“之前不敢進來是怕忍不住對你這樣。”
他抬手撫摸陳蜻蜓的唇瓣,湊過去又吻了吻,然后才微微退開一些距離,看著自己發皺的襯衫,說:“從公司直接上飛機的,沒帶多余的衣服,有熨燙機嗎,幫我熨一下?”
陳蜻蜓點點頭,讓他脫下來。
宋拾染伸平雙臂,湊過去蹭蹭她的臉,“你幫我。”
陳蜻蜓覺得宋拾染像一種脾氣溫順粘人的大狗狗,哪里都很像。
她低頭給他解扣子,一粒一粒,從鎖骨,到腰腹,在宋拾染的腰側看到了幾道結痂的指甲抓痕,詫異了片刻,抬手輕輕碰了碰,說:“這是我抓的嗎?”
宋拾染垂眸凝視她的臉頰,“只會是你。”
陳蜻蜓不太好意思,“我不記得了。”
宋拾染脫掉了襯衫,握著她的腰,低聲說:“那種狀態下你不記得也是正常。”
陳蜻蜓的臉瞬間變熱,眼里像含了一汪水,無措的看他一眼。
宋拾染很得意的笑著說:“能讓你舒服是我的榮幸。”
陳蜻蜓不知道該回什么,含糊的唔了一聲,低頭拿著他的襯衫去行李箱里找她帶過來的一個小型手持熨燙機。
宋拾染說:“我方便用下你們的浴室嗎?”
陳蜻蜓點點頭,想了一下,說:“先等一下。”
她進浴室里把余笑的私人物品收起來放進密封袋里,拿出來放好,然后對宋拾染說:“剩余的東西都是我的,你可以隨便用。”
宋拾染當著她的面抽了皮帶,陳蜻蜓假裝自己很忙要去熨燙衣服扭頭走了。
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聲音。
陳蜻蜓把他的襯衣掛在衣架上熨燙,做完以后又去拿了浴室旁凳子上搭的西裝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