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候培養皿出結果的時候,大富種業的研究員給陳蜻蜓打招呼,陳蜻蜓點頭致意,拿著自己的東西離開了恒溫控制室。
研究員轉過頭給劉平繼續說話,卻發現他的視線仍舊追隨著那個學校里的女學生。
研究員小聲說:“劉哥,看上了?”
劉平說:“挺漂亮的,不是嗎。”
研究員說:“對啊,我們私底下都說這次來的小姑娘里就這個最漂亮,她好像是叫陳蜻蜓。”
劉平說:“我知道。”
研究員看他的表情,說:“認識?”
劉平高深莫測的笑了一下。
研究員愣了一下,看著劉平的笑容,頓時明白了什么,嘻嘻笑著,討好的說:“哥,還是你厲害。”
事實上什么事都沒有,陳蜻蜓根本不搭理自己,但在同事艷羨的目光和巴結的話語中,劉平選擇了不解釋,享受著因為誤會帶來的隱秘的快樂。
陳蜻蜓穿白袍子的身影烙印在劉平的眼底,他忽然想起來前幾天大龍給他拉進的那個微信群,僅僅弄一張簡單的人臉照片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圖片,什么為所欲為的姿勢,什么神態,想要哪種,應有盡有。
劉平一開始覺得這玩意兒是像大龍那種沒文化沒能力的猥瑣青年才干的事,今天看到那女孩一身白袍子清清冷冷的樣子,劉平的內心產生了一種蠢蠢欲動,那身袍子下面是什么樣子,躺在床上的時候又是什么樣子?
劉平第一次覺得自己想象力的想象力貧瘠。
研究員想巴結他又想真的知道些什么,他壓低了聲音問:“哥,弄到手了沒?”
劉平似是而非的睨他一眼,“你說呢。”
研究員便越發起勁,說:“那必須的啊。”
劉平拍拍他的肩膀,說:“別廢話了,有空多想想公司要的東西,完成工作任務要緊。”
研究員被他重重提起輕輕放下的態度撓的心癢難耐,討好的說:“哥,什么樣的啊,哪種風格啊?”
研究員之所以敢問的這般露骨,是因為他知道劉平有妻有子,在外面胡來的女人都只是玩玩而已,被拿來玩的女人是可以讓男人之間在私底下開各種玩笑的,他料定對方也不會生氣。
劉平看著他的神情和語氣,就好像自己真的睡過陳蜻蜓一樣,劉平的內心得到了奇異的滿足,他勾住研究員的肩膀,說:“先工作,有空了到我房間來,咱倆再細聊。”
研究員憋在這人跡罕至的地方憋的滿肚子火,聞言曖昧的笑起來,說:“就這么說定了啊哥,這兩天我帶啤酒去找你。”
劉平與研究員分開,穿過走廊往外面走的時候,他在一個小房間門口又看到了陳蜻蜓,陳蜻蜓正蹲在地上整理廢棄的試管,白袍的衣角被她小心的掖在腿上,劉平的視線傲慢的逡巡陳蜻蜓的腰和臀,然后冷笑著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