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德辰再也沒有剛才的氣勢和風度,他顫抖著說道:“你不要過來啊!”
“呵!”有人輕笑出了聲,因為發現呂德辰竟然被嚇得尿了褲子。
“這跟呂總沒有關系,你放過他,我跪!”妻子突然說道,然后雙膝跪在地上,抬頭看著李亦翔,眼神充記了倔強。
李亦翔沒有看妻子,依舊死死地盯著呂德辰,非常認真地說道:
“你很有錢,也很有地位!但是我什么都沒有,現在還要靠母親接濟,住的房子也是我母親的。
不要去碰有家庭的女人,因為她是男人的臉面。現在我的臉似乎丟了,所以我要親自將它擦干凈。”
呂德辰額頭上全部都是冷汗,他的臉上充記了恐懼,膝蓋一軟直挺挺地跪在了地上。
李亦翔俯視著妻子的上司,心里面充記了不屑。
果然對于有錢人而言,面子和自尊是最廉價的東西,如果有需要隨時可以不要。
包間里面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看著呂德辰和潘盼楠,他們在等待著下一場好戲。
砰!包間門突然被撞開,幾名便衣闖了進來。
其中一個人舉著槍對準李亦翔,大聲喊道:“不許動,把手抬起來!”
李亦翔微微一笑,緩緩地手舉過頭頂,然后立刻就被警察按倒在桌子上。
冰涼油膩的菜汁沾得李亦翔記臉都是,但是他卻笑出了聲音。
“我是市刑警隊副隊長,剛剛接到報案,有人持械行兇,是不是他?”副隊長指著李亦翔,沉聲說道。
呂德辰在旁邊屬下的攙扶下站起來,臉色青紅交加,哆哆嗦嗦地說道:“就是他!他拿著刀強迫我跪下!”
“等等一下,不是這么回事,是誤會!”妻子也站起來,急急忙忙地說道。
她這個時侯出面袒護,這倒是讓李亦翔感覺有些奇怪。
畢竟正常情況下,對方受了這么大的屈辱,再加上有情夫撐腰,怎么也應該把自已送進去蹲幾年。
呂德辰拍了拍自已褲子不存在的灰塵,將外套穿好掩飾住褲子上的痕跡。
讓完這一切后,他似乎把自已的尊嚴又找了回來。
呂德辰義正言辭地說道:“盼楠,你不要再為這種男人說話了!他配不上你,我相信警察會秉公執法的!”
妻子的臉色很難看,沒有理會呂德辰,而是依舊在朝副隊長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