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毓現在腦子混沌,一方面清晰的知道自己現在是個什么鬼樣子,一邊又舍不得唐逸霄從自己身上移開,聽見唐逸霄的話,當真鬼使神差將手伸了過去,握住了那個堅硬如鐵的物件。
然后就聽見了唐逸霄悶哼了一聲。
李君毓的臉上又紅了幾分,不知是那藥的作用,還是知曉自己握得是什么燙手玩意,羞的一下不知是該放手還是繼續。
唐逸霄的手指恰到好處在李君毓的身體內勾動了一下,牽動了李君毓全部的心緒,將她的注意力又引回到了自己身上。
體內火熱的感受像是一頭橫沖直撞的公牛,迫切的想要找到一個宣泄點,唐逸霄的手指在體內作亂,時不時還蹭到頂端的蜜豆,恰好像是指引的鼓點,將那些燥熱全部都聚在了下腹。
一股熱流涌了出來。
李君毓有些失神的癱在了唐逸霄懷里,總算是覺得那股令人難捱的感受讓人清醒了幾分。
但是清醒反倒是更令人窘迫。
自己怎么會在光天化日之下的野外……和唐逸霄做這種事呢?
“冒犯了?!碧埔菹鼍従弻⑹謴睦罹沟娜箶[中抽出來,上面的水漬完全沒法看,甚至還帶了一絲曖昧的熱氣。
李君毓也知道這件事來得意外,但也不敢回應唐逸霄的話,只能看向別處,低低的“嗯”了一聲。
李君毓試圖從唐逸霄的身上爬起來,但全身都軟的很,一點力氣都沒有,微微一動,又碰到了自己腰側的堅硬,猶豫了一下,語氣有些羞稔:“你……你這個,要處理一下嗎?”
唐逸霄沉默了一下,開口道:“無事,一會就好了?!?/p>
李君毓不敢說話,看這個硬的程度,估計憋著難受。
時光好像突然就停在了原地,兩人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風吹過來掩蓋了兩人的呼吸。
李君毓深呼吸兩口氣,打算等唐逸霄平復一下,就斟酌著開口說說怎么回去的事。只不過自己還在糾結之際,突然一股熟悉的燥熱又卷土重來。
甚至比方才還要洶涌。
“唐逸霄……”李君毓的語氣慌亂,一下又握住了唐逸霄的手臂,“我怎么感覺……”
“你身上好燙?!碧埔菹霭櫰鹆嗣碱^,“像是藥性還沒解。莫不是要什么特定的解藥?”
李君毓很快又難耐了幾分,一雙大眼睛祈求的看向唐逸霄:“要不……試試?”
唐逸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