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白都懵了,著急的比劃著。
梨軟軟燒的眼皮都抬不起來,被梨白推了推腳,她睜開眼睛,剛好看到葉云初低頭聞酒的樣子。
梨軟軟她強撐著起身:“用這個酒,把燙傷處,再清理一遍。”
葉云初將酒碗放下,問起來:“這酒是哪個鋪子買的?”
京中竟有鋪子賣這等好酒,他卻沒有喝過,想梨軟軟平日的消費也不高,想來是好酒鋪子被耽誤了。
梨軟軟沒看到他喝,以為他好奇,就解釋道:“這是我自己釀的酒,冬日天寒,我爹爹以前總是做些冬日受凍的活計,我便釀了這酒,讓他驅寒暖身。”
她是釀烈酒的方子,好像是比外面釀的酒度數要高一點,還是她爹說的,她不愛喝酒,自然沒在意這些。
只是她一向窮苦,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經常會平替酒精來用。
葉云初看向梨軟軟:“這竟是你釀的。”
梨軟軟被他看的低頭:“怎,怎么了嗎?”
“沒。”
葉云初才皺眉說:“你用這個來清洗傷口?”
梨軟軟看了他一眼,才點頭,上了金瘡藥是不太疼了,但是一直高熱不退,她覺得她也不是風寒,就覺得是傷口感染了。
如果不清洗好傷口,會一直發熱的吧。
葉云初訓斥:“胡鬧,這個多疼。”
隨后他吩咐海棠:“去請府醫來。”
梨軟軟握著葉云初的手:“這樣會不會動靜太大了,若是”
引起侯夫人的不滿了可怎么辦,把她叫過去,她又沒有好果子吃了。
葉云初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我會說是我病了,他們不會多言。”
梨軟軟心里又一暖,世子爺真的是個很好的人。
可是這樣很好的人,卻并不能成為她一個人。
他會有門當戶對的正妻,而她,只是他的一個通房丫鬟。
說的難聽一點,他只不過是他的一個工具。
等以后他有了正妻,還會對她那么好嗎?
葉云初回頭見她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就問:“怎么了?”
梨軟軟笑的很是溫順,隨后輕輕搖了搖頭:“沒。”
該是不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