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遲:“你生氣了?”
“哼,對。”陸秋弦抱住胳膊,小臉蛋鼓出來,“我生氣,你……你要哄我。”
江帆遲看陸秋弦這樣,覺得可愛極了,唇角勾起來,恨不得立刻飛回國,把他按在懷里狠狠親幾口。
可惜他沒有特異功能,也沒有霸總的私人飛機。
“月亮。”江帆遲啞著嗓音開口。
陸秋弦頓住,江帆遲每次喊他月亮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喝醉了,另外一種……是在床上。
他想要了。
于是在江帆遲的哄聲中,陸秋弦趴下來,將鏡頭對準自己。
他的臉頰漫上薄紅,額頭出了細汗,閉上眼,耳邊是從電話里傳來的喘息。
十幾分鐘后,陸秋弦脫力地倒在床上,眼角起了淚花。
根本就,不夠。
只是靠自己,根本不夠……
他這副被江帆遲養熟了的身體,已經有半個月沒受到呵護了。
遙想江帆遲出國前,他們在家里的每一處地方都留下蹤跡,從白天做到黃昏,他里里外外都是江帆遲的氣味。
可是現在陸秋弦身上只有沐浴露的香味。
他意猶未盡地望向鏡頭,猛得懟到屏幕里碩大的保溫杯。
陸秋弦:“!”
“遲遲!!”
江帆遲有些委屈:“你知道我很慢的,小陸哥哥。”
陸秋弦羞恥地將臉埋進枕頭里。
—
臨近年底,不僅江帆遲,陸秋弦也忙了起來,又是快到圣誕節,又是快要過年,《森林牧歌》需要大版本更新,陸秋弦的生活變成家與公司兩點一線。
他和江帆遲逐漸變成兩三天聯系一次,后面變成一禮拜聯系一次。
陸秋弦從忙碌的工位上起身去洗臉時,猛得發現已經有兩個月沒和江帆遲視頻聊天了。
“終于要放假了
!”同事上完廁所出來洗手,邊擦手邊伸了個懶腰。
看見陸秋弦愣愣地站在洗手池邊,同事問:“小陸,你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不舒服?”
陸秋弦回神,搖頭:“沒有,就是在想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