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人聲嘈雜,樂器聲震耳欲聾,瘋的瘋鬧的鬧,沒人注意吧臺這邊的三個大學(xué)生。
江帆遲表情不愉,冷道:“拿來。”
他已經(jīng)喝了三杯烈的,臉上熏得紅熱,眼神也不聚焦了。
李金物和顧曉余無奈地對視。
奇恥大辱,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還以為陸秋弦要跟江帆遲表白,結(jié)果被他們看了一出好戲。
江帆遲跑出去后,他倆拼命追拼命找,才在校外的酒吧里找到他。
見江帆遲喝得爛醉,李金物安慰他:“遲哥,這不算什么事,不就是沒被表白嘛,你看看我和顧曉余,從小到大就沒被表白過。”
顧曉余:“那個……‘從小到大沒被告白過’這種話就沒必要說了。”
李金物用眼神示意顧曉余說話。
顧曉余街上:“對嘛遲哥,不表白是好事,你看我們幾個是室友,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表白了多尷尬。”
李金物贊同室友的話:“而且你又不喜歡男人,如果陸秋弦跟你表白,多惡心啊。”
顧曉余點點頭:“再說了,你本來也是要拒絕他的,不告白是好事啊。”
李金物:“對啊,咱省下那一步了,至少我們知道陸秋弦根本沒喜歡你,咱們以后一個寢室里也放心些嘛。”
江帆遲抓著玻璃酒杯,看著里面橙黃色的液體,自顧自重復(fù):“根本……沒喜歡我?”
顧曉余和李金物:“對,沒喜歡你。”
顧曉余和李金物以為這樣安慰,江帆遲一定會想開點,誰知下一刻,他們就看見江帆遲一臉郁郁地趴在吧臺上。
“遲哥?”顧曉余探頭去看。
江帆遲失神地盯著某一點,眼睛卻漸漸紅了。
我操?顧曉余和李金物對視一眼。
哭了??!
這是什么情況?怎么哭了?!
認(rèn)識江帆遲這么久,都沒見他哭過,怎么今天說了幾句話就哭了呢?
李金物快速地回想剛剛究竟哪句話他們說的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