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秋弦跑到他面前,鼻子耳朵凍的紅紅的:“那你叫我月月?”
“……不要。”江帆遲別開眼睛,“就叫你陸秋弦。”
陸秋弦抿了抿唇,“那你上次——”
上次喝醉酒的時候叫小月亮。
小月亮是誰啊。
“怎么了?”江帆遲看他突然不說話,奇怪地問。
“沒什么。”陸秋弦伸出綁著小狗氣球的手,拉住江帆遲的袖子,呼出滾燙的熱氣,“遲遲……”
江帆遲挑眉:“撒嬌也沒用。”
陸秋弦一頭撞進他懷里。
江帆遲:“???”
我靠!
江帆遲手足無措地站著,雙手抬起又放下:“陸秋弦我警告你放開我,你你你這叫揩油。”
“就算我不想這么叫你,你也不用這樣吧。”
陸秋弦又摟得他更緊一點,旁邊路過幾個男人,看見他倆,露出怪異的神情。
江帆遲眸光微閃:“陸秋弦你再不放開我就……”
“冷……”陸秋弦牙齒打顫。
“冷你也不能把我當(dāng)熱水瓶啊。”江帆遲低頭。
陸秋弦不答話。
江帆遲終于感到了一絲不對勁:“陸秋弦?”他試探道。
陸秋弦不說話,江帆遲感覺到什么,把手背貼上去,迅速收回來。
好燙,陸秋弦發(fā)燒了。
……
陸秀潔把溫水端進來,量了下陸秋弦的體溫:“38度,先試著物降溫吧,要是體溫不下降,就給他吃藥。”
江帆遲接過水:“我來吧阿姨。”
“這怎么好意思呢,你是客人。”
“我在這承蒙照顧了,陸秋弦發(fā)燒,我?guī)兔σ彩菓?yīng)該的。”江帆遲把盆放床邊,開始搓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