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小易握拳:“嗯!”
……
“你說,遲哥到底怎么了?”顧曉余問李金物,“他前天一晚上沒回來,昨天早上回來之后就悶悶不樂的。”
“不知道啊。”李金物搖頭。
江帆遲昨天回來后話都很少,寢室基本只有他和顧曉余倆人在說話,江帆遲一聲不吭。
不知道他又跟陸秋弦發(fā)生什么事了。
仨人往食堂方向走,遠遠地看見前面烏桕樹下站著一個人。
顧曉余指向那邊:“那不是陸秋弦嗎?”
聽到耳熟的名字,江帆遲抬頭。
陸秋弦望過來,懷里抱著一個保溫盒,他看見江帆遲,朝他小跑過去:“遲遲!”
顧曉余和李金物立馬會心道:“遲哥我們?nèi)ナ程昧税。銈兟摹!?/p>
倆人勾肩搭背地走了。
江帆遲看向陸秋弦手里的保溫盒:“怎么了?”
陸秋弦抬手,沖他笑:“這是我做的,想給你嘗嘗。”
“給我的?”江帆遲有些驚訝。
陸秋弦點頭:“嗯。”
江帆遲接過保溫盒,察覺到路過人探究的目光,臉紅了紅:“去寢室吧。”
“哦。”
時隔多日又回到宿舍,陸秋弦恍若隔世。
他的床鋪空空如也,但是沒有一個人把自己的東西放上面占地方。
仿佛隨時等他回來一樣。
怎么辦,短短幾天,他跟遲遲不僅接吻了,還做了那種事。
明明兩個人都沒在一起,卻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
這到底算什么啊。
陸秋弦心中五味雜陳,把飯盒放自己桌上,江帆遲拉來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