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床終于報廢了,陸秋弦睡在客廳沙發上,聽到江帆遲出門去家具城。
他還是想不通,江帆遲昨天上了一天的班,回來又和他廝混到凌晨,早上居然還有力氣去家具城。
難道這就是二十歲男大的含金量?正是最血氣方剛的年紀?
可是江帆遲十八歲的時候也這樣啊!
陸秋弦動了動腰,一股酸麻刺入腦神經,他哀哀地叫喚兩聲,累得再次睡過去。
下午,新的床安裝好,江帆遲又以“試試新床的彈性”為由,把陸秋弦抓去臥室翻云覆雨到晚上。
這兩天,他們在家里足不出戶。
屋子里到處都有他們的痕跡,最后一次,陸秋弦被壓在廚房的流臺上,抖著身體暈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等他醒來,已是禮拜一的早晨。
江帆遲終于要上班去了。
陸秋弦已經被洗過澡,渾身上下很干爽,但是腰和大腿像是要報廢了一樣。
他躺在床上,思來想去,終于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導致江帆遲這樣亢奮的原因,一定是因為沒有戴套的緣故。
下次還是戴吧,不然陸秋弦覺得自己要完蛋了qaq。
隔了幾日,陸秋弦和……
隔了幾日,陸秋弦和蘇木約好去畢業旅行。
出發前一天的晚上,江帆遲坐在床邊看陸秋弦衣服:“要是我也去就行了,我可以幫你拍照。”
陸秋弦把衣服塞好,坐下來抬頭看他:“你拍的是正經照片嗎?我覺得我和蘇木自己拍就行了。”
江帆遲挑眉,他的相機里全是陸秋弦穿小裙子的樣子,內存都快baozha了。
陸秋弦說的對,確實不正經。
“好吧。”江帆遲單膝跪在地上,“我幫你整,你去洗澡,早點休息,明天要走很多路。”
“謝謝遲遲。”陸秋弦笑嘻嘻的,把清單給江帆遲,拿上衣服走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