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在廚房陸秋弦忙活的陸秋弦身后,抱住他:“小陸哥哥,下禮拜一晚上和江煜一塊兒吃飯吧,他說很想你。”
“行啊,我也很想他。”陸秋弦說。
“……”
陸秋弦回頭:“又怎么啦?”
“你都不說想我。”
“我們每天都在一起,說這些……”怪不好意思的。
江帆遲擒住他胳膊:“你不說想我,我就不讓你做飯。”
“……”陸秋弦羞赧,“遲遲……”
江帆遲貼著他耳廓:“說想我。”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畔,陸秋弦抖了抖,勺子掉落在臺面上。
“我想你……!”
陸秋弦被江帆遲打橫抱起來,他驟然騰空,慌亂地抱住江帆遲的脖子:“遲遲,火……”
江帆遲把火關(guān)掉,低頭咬住他的下唇,緊接著伸舌撬開陸秋弦的牙齒。
陸秋弦意亂情迷地吻他,一分鐘后被放在床上。
江帆遲跪下,膝蓋陷進床鋪里,他解了衣扣,壓下去扯陸秋弦的衣服。
炙熱的吻落在陸秋弦身上,沒一會兒他的眼前迷糊起來。
江帆遲額頭暴起青筋,細密的汗珠滾落,他抬起身子,手伸過去拉開抽屜。
這已經(jīng)是習慣性的動作了,只是今日江帆遲發(fā)現(xiàn)抽屜里的盒子都空了。
陸秋弦呆呆地望向他。
兩個人不是沒試過不戴,只是少。
不戴的時候,體驗感比平時要好的多。
不過戴不戴的,還是要聽陸秋弦的意見,畢竟不戴有幾率會發(fā)燒。
江帆遲低頭,征詢陸秋弦的回答。
陸秋弦眼睛已經(jīng)染上一片媚色,此時此刻,忍耐到極點的不止江帆遲一人。
于是他抱住江帆遲的脖頸,抬頭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