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的觸碰,讓昨晚的記憶回籠。
江帆遲清楚地記得,昨晚陸秋弦的大長腿是怎么勾他腰,怎么在他身下哼叫的。
這么想著,江帆遲立馬渾身發熱。
陸秋弦一愣:“你……”
江帆遲委屈地看他:“我十八歲。”
言下之意:他年輕,心有余力也過剩。
陸秋弦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昨天可是切切實實體會過的。
江帆遲摟著他又親又抱,陸秋弦羞澀地推他:“遲遲,可是我這幾天不行……”
“……”江帆遲無奈地停下,“我知道。”
陸秋弦估計現在還疼著,他還沒那么畜牲。
“我買了藥,回去給你涂。”江帆遲好兩人的衣服,牽著陸秋弦的手,“走吧。”
陸秋弦乖巧地點頭,跟著他回家。
回到家,陸秋弦率先進門,把書包往沙發上一丟,跑進臥室拿睡衣。
跑進臥室沒幾秒,陸秋弦就捂臉跑出來:“遲遲!”
江帆遲剛躺在沙發上沒多久,抬頭看他:“怎么了?”
陸秋弦指著臥室:“地、地上的東西怎么還在啊!”
“哦,早上不是走得急嘛,就沒時間收拾。”江帆遲看陸秋弦這樣,覺得可愛死了,“你先去洗澡,我一會兒掃。”
陸秋弦又紅著臉回臥室了,等他進衛生間后,江帆遲哼著小曲,拿著掃把去掃。
地板上的五個套子已經躺了一天,里面的東西都干涸了。
還有兩個套子是破的,可見他倆昨晚有多激烈。
陸秋弦的汗暈shi了床單,眼里還含著眼淚,邊哭邊哼哼,腦袋晃著差點撞到床頭柜,被江帆遲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