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秋弦歪頭看他,嘴角翹起來,抬手摸摸江帆遲的下巴:“遲遲,弟弟。”
“……我才不是弟弟。”江帆遲不滿。
“你就是弟弟,你比我小。”
“你也沒比我大多少,還有,你現在這樣子,到底誰才像弟弟。”
“你就是弟弟嘛……”陸秋弦拖著音調撒嬌。
江帆遲拗不過他:“好好好,我是,我是弟弟。”
江帆遲:“吃了藥可以睡覺了吧?”
“不,”陸秋弦鉆到他懷里,“你要叫……我哥哥,我才sui覺。”
江帆遲耳根紅起來:“……操。”
“你叫嘛。”陸秋弦拍他。
陸秋弦發燒怎么跟喝醉酒似的,江帆遲低頭仔細看他,確認他是發燒不是喝醉酒。
“哥哥。”江帆遲為了讓陸秋弦快點睡覺,妥協了。
“你以前發燒怎么沒這樣啊?”
難道是跟溫度有關?
38c以上就是微醺狀態?
陸秋弦坐起來,傻乎乎地樂著:“弟弟,好可愛。”
江帆遲:“不準說我可愛——唔!”
陸秋弦突然捧著江帆遲的臉,抬頭親了他一口,發出啾得一聲響。
嘴唇的觸感非常清晰,以至于江帆遲都愣住了。
陸秋弦勾著他的脖子,嘿嘿笑:“親到了。”
“陸秋弦。”江帆遲攥住他的手,眸色晦暗,“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
“疼。”陸秋弦掰他手指,“討厭你,我要睡——唔唔!”
江帆遲扣著他的后腦勺吻上去,攻城略地。
陸秋弦被迫張著唇齒,舌頭酥麻一片,口腔被翻攪著,藥味在倆人之間彌漫開。
分開之際,唇間連著銀絲,陸秋弦被親得懵懵地,只能發出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