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哥,你送完了就出去吧,別打擾我們上課。”江煜推他,“快走快走。”
江帆遲紋絲不動,眼神在兩人之間流轉(zhuǎn)。
不對勁,不對勁。
這兩人似乎在搞什么鬼,神神秘秘的。
“你倆不會在密謀什么壞事吧?”
“沒有!”
“沒有!”
江煜和陸秋弦異口同聲,還十分默契地搖頭,連弧度都一樣。
他怎么就不相信呢……
江帆遲還想問,就在江煜的推搡下被趕出了門:“……”這臭小子。
兩個半小時的補習結(jié)束,陸秋弦咕嚕嚕喝了好多水,剛才給江煜講題費了太多唾沫,陸秋弦靠在椅子上休息。
突然聽到廚房傳來江茉莉的哎呀一聲:“你怎么刮個魚鱗都會傷到手指呀!這么不小心!”
陸秋弦豎起耳朵,江帆遲回答:“我怎么知道這刀這么鋒利,我就隨便刮了兩下……”
江茉莉:“我去給你拿消毒棉球,你別亂動啊小祖宗。”
江帆遲按著滲血的傷口走出廚房,看見江煜的房門被打開,陸秋弦急急忙忙沖出來,到他面前剎車:“遲……江同學。”
知道他要叫遲遲,卻改口成了江同學。
江帆遲有點不舒服。
陸秋弦低頭看向他的手,關切道:“你的手怎么了?”
“看不出來?受傷了唄。”江帆遲說。
陸秋弦伸著腦袋仔細看,江帆遲的大拇指指腹被刀劃了一道,傷口還挺深,血流了半手。
“來了來了!碘伏棉球!紗布繃帶來了!”江茉莉把藥箱拿來,“幸好平時備了點,要不然現(xiàn)在可麻煩了。”
江茉莉交給了陸秋弦,讓他給江帆遲包扎,自己去廚房做剩下的菜。
江帆遲:“干嘛小題大做的。”
“不好好處感染了怎么辦,等要截肢了你就老實了!”江姑父從廚房探出一個頭,很快又縮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