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被自己壓碎的薯片,可惜了,江茶一邊想一邊把薯片從包里拽出來,靠著露臺吃薯片,就算要死,也不能當餓死鬼。
“庭業,一起尿尿去啊,你在這兒干啥江茶?”
江茶驚了一下,轉過身看到休息室門口的兩個人,高挑的太子爺閑散的靠在門邊,仍舊是戴著墨鏡,薄唇微抿很冷酷不好惹的樣子,還有一臉懵逼的胡卓。
聽胡卓的話,太子爺在這兒站了一會兒了?
“我說你去哪了呢”,胡卓朝江茶走過去,“你拿的啥?零食?讓我吃點,我也沒吃飽,d。”
他說著就去抓江茶的薯片,一眼看到的時候還吐槽一句,“怎么全是碎的?”
江茶聽了這句話,連忙按住他的手,說:“你別吃了。”
胡卓說:“吃一口咋地啦?還是不是我女朋友了,跟不跟我好了。”
江茶莫名有點尷尬,“真的,你別吃了。”
胡卓為人大方,所以理解不了別人的小氣行為,說:“就吃一把,我又不是別人。”
江茶還捂著薯片袋子,兩人你伸我擋了幾回,靠在門邊的太子爺說話了。
太子爺走進來,肆意倨傲的坐在黑色真皮沙發上,聲線清冷優雅,說:“因為那是她屁股壓碎的。”
江茶:“”
就、就t尷尬,高貴的太子爺對她說的第一句話,就帶上‘她屁股’真t尷尬。
尷尬過后就是震驚,原來今天在公司太子爺沒耳聾啊。
胡卓說:“你咋知道?哦對了,忘給你介紹了,來,茶茶,我女朋友。”
胡卓摟著江茶,也不管她尷尬不尷尬,把人拽到了另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太子爺修長的腿交迭,雙臂展開往后靠在沙發靠背上,大刀闊斧金戈鐵馬,慵懶的動作像是在草原上松散肩胛骨的美洲豹,唇角一勾,酷酷的說了句,“你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說白了就是人家查過江茶的身份了。
胡卓還傻樂,“還是我哥最關心我”,扭頭對江茶說,“茶茶,叫聲哥讓庭業聽聽。”
江茶:“”
哥???
她這個卑微的打工人,問她們公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董事長嫡長子、名正言順太子爺、高層中的大佬,叫人家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