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顧總,你長成這樣,真像個漂亮女人啊。”
顧恩澤伸手摸了摸杜康的臉,杜康湊過去任由他摸,眼底的癡迷幾乎要逸出來。
“咚——”
杜康的頭被迫抵靠在墻壁上,一只機械手束縛住了他的脖子,幾乎叫他難以呼吸。
顧恩澤用手背貼了貼杜康的臉頰,說:“不要惹怒我”
杜康沉默了幾秒鐘,垂下眼,近乎溫順地說:“抱歉,是我的錯,以后不會再這樣了。”
“我并不需要你的道歉,”顧恩澤很滿意杜康現(xiàn)在的模樣,“我只是想提醒你,在你還弱小的時候,向強者挑釁,是一種愚蠢的行為。而現(xiàn)在,我想教訓你,但懶得動手,你知道該怎么辦吧?”
“我知道的。”
杜康站在顧恩澤的面前,抬起手,想要打自己幾個耳光,但在手心即將觸碰到自己的臉頰的時候,顧恩澤喊了句“停”。
杜康疑惑地看向了顧恩澤,顧恩澤冷淡地回了一句:“你只是沒忍住,說了句實話,這次就算了吧。”
杜康原本以為這事揭過去了,但沒想到晚上的時候,差點被顧恩澤用老式的癢癢撓玩壞。
顧恩澤一下又一下地舔著棒棒糖,看著杜康一邊哭一邊笑,想躲又控制住自己不躲的模樣,最后將自己舔過的棒棒糖塞到了杜康的嘴里。
他問他:“喜歡甜么?”
杜康的眼角滲出了生性的眼淚,他將糖果咬碎了,吞咽到了肚子里。
他沙啞著嗓子說:“喜歡。”
顧恩澤以為他說是喜歡他的糖果,心情好了一點,捏了捏杜康沒多少肉的臉頰,放過了他。
卻沒想到,經(jīng)年之后,杜康躺在他的身邊,輕輕地說:“我喜歡的不是你給我的糖。”
不是糖,又是什么?明明可以躲,又為什么要心甘情愿忍受著他的癢癢撓“折磨”?
他當然知道他當年在蠻不講地折騰杜康,就像現(xiàn)在的杜康正折騰他一樣——搶走了他的財團,攆走了他的傭人,企圖插足他的人生。
因果輪回,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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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奢侈品的店員上門服務,來的不是熟悉的男店員,而是一位陌生的女店員,顧恩澤勾選了幾十件,簽字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他簽的是確認單,而非付款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