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現(xiàn)在一見面就能順著宮侑的腿爬到他肩上的也是那小姑娘本人沒錯。
月島黑儀并不阻止柑奈胡鬧,從她身上依稀能看到自己當年頑皮的模樣,她不想再讓它再一次消失。
看慣了隊員堪比型男的完美身材以及扣球傳球時絢爛帥氣的姿勢,柑奈很沉迷于排球,這是好事。
有一天休息時影山坐在長椅上擦汗,看著不遠處教柑奈墊球的佐久早圣臣,忽然說:“她沒有看過你跑步的姿態(tài),不然肯定也會沉迷其中吧。”
黑儀無奈地笑笑:“看了也沒多大作用吧,她的媽媽啊只是個平凡人。”黑儀想到蟬聯(lián)三屆長跑桂冠的飛鳥井彼方,又笑瞇瞇地看向影山飛雄:“她的爸爸才是值得她學習的人。”
影山一時語塞,沒有說出話來。
【作者有話說】
看到有小伙伴說哭了q我感覺我已經(jīng)脫離甜文的本質(zhì)了哈哈哈!
82“正文主線”五十年后(下)
◎我不后悔,我還愛你。◎
她三十九歲的時候。柑奈九歲。
“我們再來看這個心室……所以由此診斷。”
黑儀面色平靜:“也就是說……是和我父親與長姐相同的情況?”
醫(yī)生點頭:“雖然很遺憾,但確實是的,后續(xù)手術(shù)治療需要住院進行,越早進行越好。”
“我明白了,謝謝您。”
黑儀走出辦公室,柑奈在外頭長椅上晃著腿等待,她耳朵里塞著耳機,聽起音樂來搖頭晃腦的。
黑儀半蹲下來,搓了搓她軟軟的小臉。
“媽媽!柑奈很乖哦!”
“嗯,我看到了,”黑儀輕輕地笑,將柑奈抱進懷里,“回家了哦,柑奈要吃什么?”
“冰激凌!”
“那個不能當晚飯吧——”
“誒——”
病情惡化的比月島黑儀預(yù)料的要快一些。
由于找不到匹配移植的心瓣,只能靠藥物延緩。三月她向眾人說明情況,辭去副教的職位,她住進醫(yī)院是窗外開了一樹爛漫的櫻花。
她還記得影山知情時的表情,記得體育場內(nèi)一片沉寂,記得研磨和黑尾電話中的沉默,記得月島千繪洶涌的淚水。
入院那天,有人來敲門,大概是主治醫(yī)師或者護士吧,黑儀靠在枕頭上,整理了一下頭發(fā)。
推門而入的淺金卷發(fā)的中年人有著壓倒大部分人的身高,但仍然很清瘦。
“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