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排球部女經理的三年一定,能給她留下很美好的回憶吧。
兩人跑到球場外時烏野眾選手已經拖著球筐走出了球場,仁花興奮地一路小跑上去:“我們成功了耶!”
“yeah!”
田中和西谷舉著雙手撲上去。
“噫!”
仁花蒼白了整張臉,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黑儀保持著微妙的笑容,不知道該迎上去好還是拉著仁花先跑路為快,緣下力無語地揪住了粗神經二人組的后衣領:“兩個人同時跳起來擊掌是不行的吧?”
田中&西谷尷尬地回頭:“哦……哦。”
黑儀和仁花笑成一團:“沒關系的啦緣下前輩哈哈。”
緣下嘆了口氣,無奈地笑:“沒嚇到吧你們兩個?”
仁花比了個拇指:“完全沒有!”
黑儀微妙地看著她:“真的?”
“真的拉!”
澤村看著五個人亂成一團地相互擊掌喝彩,露出欣慰的笑容。
伊達工業的青根對日向留下了一句話,才背著包離開,同時b球場的比賽結束,黑儀愣了一下,跟著日向和影山跑進場內,下一場的選手是和久南,看臺上傳來熱烈地應援隊長中島猛的聲音。
日向驚呆了:“家人都來影院了嗎?!”
嚇了一跳啊。黑儀有些驚訝地看了眼看臺上的年齡各異的家人應援團,這種情況只能分成羞恥(比如月島田中)和熱情爆棚(比如中島日向)兩種吧?
黑儀抬頭時無意間掃到影山有些落寞的神情。
她向來算是一個觀察比較仔細的人,隊內不少人,比如影山和月島,幾乎從來不說自己家里的事情。除了這個人對排球的態度、性格和學習生活之外,家人之類的大家都一無所知,她覺得自己好像不經意間注意到了什么微妙的東西。
所以飛雄剛剛是在……寂寞說不上,倒有點悲傷?
“高校聯賽預選賽之前烏養教練也提醒微妙要留意的學校嗎?”
“要想和伊達工交戰……首先要打敗他們!”
兩人又是一副斗氣滿滿的樣子,黑儀也隨之移開了目光。
晚上在體育館進行了備戰會議,烏養系心提出和久南和烏野一樣,三年級全都留了下來,是完成度相當高的隊伍,防守能力和柔韌性相當于音駒。
黑儀想到合宿時烏野和音駒的慘痛比分,感覺有點點頭疼,和久南這支隊伍可能和烏野不太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