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相信我。”
牛島若利從前就這樣,只相信眼前所見的一切,認定一件事情就會執著到底,某一程度上來講,是好是壞也無法說明。
“他說那些大概意思概括起來就是知錯能改咱還是條漢子的話真的讓我很火大,很難受,但也很火大,他不回答為什么不相信我,我也說不出來為什么那瓶藥會在我更衣柜里。總之我們吵了一架,他本身就算白鳥澤的風云人物,那些名譽和廣泛的交際圈反而將我推到了風尖浪口上。”
“有一天我去田徑部時,在更衣室聽到女生們討論,當然也有人覺得我不會做那種事情,馬上就被逼著改口了,最后我聽到有人問翔子,她應該在出神想什么吧,聲音聽起來很驚訝。我聽到那人又說——「我們在說月島黑儀呢,要是她就此退社就好了,也輪不到她來搶前輩們的風頭了」,然后翔子說「我也覺得沒有她就好了」。”
“現在想起來她肯定是腦子被人抽了要么被門夾了,我知道她也很難,在我身邊很有壓力。就像我在爸爸和姐姐的光環下也感覺到很大的壓力。”
“但當時我剛從陰影和害怕中擺脫出來,代價是沒了姐。若利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爸爸忽然暈倒住院了,我起先還只是以為要操勞姐姐的事情讓他太辛苦了,翔子算是……壓斷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吧。”
黑儀一口氣從頭到尾說完事情的大概經過,抬頭想了想有沒有什么遺漏的地方,沖圍成一圈表情沉重面色復雜的男生們笑了笑:“后來我轉學了,聽說翔子也轉到了東京的女子學院,事情真相大白是在快期末的時候,不過那個時候我已經沒去讀書了。”
“就是這樣,我的話只要大家能相信我就沒什么,其他人我不在意,”黑儀實實在在露出她這個顏值段應該有的溫柔的笑容,“那天真的很謝謝大家那樣護著我。”
“哇小黑儀乖乖!”菅原擦了擦流了滿臉的眼淚,一把抱住了黑儀,朝自己xiong口按。
日向&田中&西谷齊齊吸鼻子:“嗚……”
緣下吐槽:“太夸張了你們三個。”
他又看了眼身邊默默抹眼淚的成天和木村:“喂!”
少女旭早就和大地粑粑哭著抱成了一團。
月島:……
山口在黑儀身邊轉圈圈:“那什么菅原前輩輕點輕點,黑儀快窒息了。”
月島黑儀是相當不介意自己死在菅原大美人的xiong肌之下的。
影山盯著黑儀看了半天,忽然問:“那些學姐討厭副教嗎?”
“我想大概吧,”黑儀抿了抿嘴,露出奇奇怪怪可可愛愛的笑容,“毫不自戀地說我確實在跑步上有點天賦,足夠將人遠遠甩在后面,你們體會一下某場比賽之后烏養教練說全員罰發球一百個,只有飛雄發球特別好可以回家了,你們怕不是要宰了飛雄。”
影山:“……”他感覺背后有點涼。
“一模一樣的事情,而且我超——級——嚴格的,而且我不喜歡那種沖著名頭來參加社團的人。所以訓練計劃都是我來定,一般能輕松刷掉那些打算渾水摸魚的懶散閑人,這方面或許也有積蓄怨言,長跑訓練的后一半我就能聽到某些人在商量抄近道,幾乎沒多久,我顧著一股腦地向前沖,回過頭其實誰也沒跟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