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這個啊。”研磨不禁失笑。
“好啊。”黑儀笑嘻嘻地說。
左側房門忽然被人從里面打開,凪抱著哭得鼻子通紅的花火探出頭來,“那個黑、黑儀阿姨,我……”
“小凪,把花火給我吧。”研磨越過沙發朝凪伸出了雙手。
黑尾招手示意凪坐他身邊來,看著研磨熟練地哄小姑娘,不禁有些惆悵:“沒想到研磨也能做的那么像樣。”完全沒想過呢。
研磨趁著哄花火的間隙白了黑尾一眼:“小黑,太夸張了吧?”
黑儀靠著沙發背大笑:“我也覺得,話說回來我也想象不到小黑哄小凪啊。”但事實上花火半夜醒來哭的時候,研磨總將她摁下睡覺,自己出去哄孩子。他是真的很喜歡花火,偶爾幾次黑儀在門邊偷看,研磨將碎發別在而后,溫聲細語地和花火講話。
孤爪花火的眉眼同父親如出一轍,每當研磨看到小姑娘笑彎的眼睛,青年人的目光總是既溫柔又平淡。
黑儀側頭看著研磨:“我們都長大了。從那次春高以來,要十二年了吧。”
黑尾想起暑假在森然合宿時三個人坐在草坪上吃西瓜,他還在合宿結束時逼著研磨吃肉。黑尾很輕地笑了一下,說:“是啊。”
小劇場:
黑尾凪四歲的時候,“if宮侑”
白晝夢
◎宮侑,成天到晚,在做夢,有一天,夢成真了。◎
月島黑儀剛加入sby那年年底,宮侑無意間傷到了額角。黑儀把人拖進醫務室消毒包扎時,宮侑毫無征兆地忽然抬頭:“黑儀,和我結婚吧。”
“哈?”月島黑儀在宮侑臉上糊了一巴掌,“大白天做夢,白癡。”
“我是認真的。”宮侑捂著臉。
“不好意思,天生的愛我承受不起。”黑儀將醫療用具塞進醫療包里,送了他一個白眼,干脆利落地走出醫務室,還體貼地帶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