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月島黑儀不相信影山,少年身上的潛力和沖勁總是讓她吃驚。只不過是她可能沒機會看到了而已。
那剩下的兩年啊。
黑儀用手擋了擋太陽:“啊……太陽好曬。”她是沒那個腦子去專門帶防曬傘的。雖然知道自己在這張臉上好歹有點優勢,防曬霜也涂足了。但終究都歸于一個字,叫做「懶」。
她就是那種說著要減肥控制食欲三天就自暴自棄的凡人。啊。
靖枝同樣呈死魚狀:“對啊,一整天都要動來動去要么曬著太陽,太絕望了。”她甚至只穿了件短袖,不難猜出來她是怎么曬到這個程度的。
彼時坐在黑儀身邊的月島翹著二郎腿,壞笑著低頭看黑儀,從書包里緩緩抽出折疊的防曬傘,撐開,然后……
戴在了自己和山口忠頭上。
“所以你為什么要看著我啊混蛋!”
山口忍不住捂嘴別過頭:“噗——”
“山口!”
“抱歉,黑儀!”
“嘛算了,反正馬上就要出場了。”黑儀自顧自地玩手機,音駒似乎也是差不多的天數開運動大會,研磨避開了黑尾的yin威逼迫,現在又在為了不在大熱天去給音駒的各位加油正在進行極限逃生逃生當中。
黑儀和研磨討論出了一個絕對不會被黑尾找的地方。
月島瞥了眼雙手打字甚至打出殘影的黑儀,內容大概是在和音駒那個看起來相當瘦弱的二傳手談論……女更衣室?什么鬼?
他看到黑儀發了個表情包之后,給黑尾打了電話:“小黑啊,研磨在女子排球部更衣室靠窗左側的柜子里,不過不要讓他知道是我說的哦。”
“誒哈哈哈哈這家伙,你們真是喪心病狂啊!”
月島清楚地聽到了黑尾鐵朗魔性的笑容,話說回來為什么是女子更衣室?
“小黑要跑男子百米和耐力賽來著?加油吶,螢可是跑進前十了。”
喂喂你打算做什么啊。
“當然是因為小黑的訓練啊,所以下次合宿也不要放過……要帶螢一起玩啊哈哈。”
是因為你每天像追著尾巴的沙雕柴犬一樣繞圈圈長跑啊,話說你剛剛想說的是讓黑尾前輩不·要·放·過·我吧?吧?不行再下去都要變成吐槽役了啊喂!
靖枝顫抖著嘴唇小聲地問:“那個……黑儀啊,月島剛才就一臉要sharen的盯著你看啊,沒關系嗎?”
黑儀相當欠揍地微笑:“沒關系哦,我知道我長的又好看又可愛。”
哈?
別蹭鼻子上臉啊。月島上翹著嘴角捏住了黑儀的腦袋,籠在陰影中的琥珀色瞳孔和額角暴突的青筋和影山飛雄有異曲同工之妙。比如他現在的動作,對象換成某位叫做日向翔陽的話,俗稱握日。
“痛痛痛!”
原來翔陽你每天都承受著這樣的痛苦嗎?!話說那越來越熟悉的躲避方式真是越來越令人心疼啊!
“月你冷靜一點啊!黑儀也別再煽動月了啊!”山口拼盡全力架住月島的手臂,將人拉開。雖然月島看著瘦弱,但畢竟也是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