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是我給你扎的針,你的小命還在不是?”言外之意,如果是我給你扎的針,現在你的小命就已經不在了。
工藤新一松了口氣,頭上就遭到猛擊。
白井早紀的手毫不留情的錘到了工藤新一的頭上:“笨蛋。現在你要怎么辦?是回家嗎?你家住哪里?父母在家不?”
工藤新一抱著被狠狠打擊的頭,真是暴力啊,也不知道沢田喜歡她什么。
“不回家還能怎么辦?我父母現在都在國外,不在家。”工藤新一說。
忽而想到什么一樣,對白井早紀說:“你不要告訴其他人。”
“為什么?”白井早紀湊近了看,“是怕被抓到實驗室切片研究嗎?如果這樣的話,我自己就可以把你解剖了。”
工藤新一死魚眼的看著白井早紀,鄙夷的說:“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是嗎?”白井早紀重新坐回去,認真的問,“那你為什么不告訴蘭醬啊?被人瞞著很不好受的。”
“……”工藤新一張了張口,最終什么都沒有說,“抱歉。”
他不能把任何人牽扯進來,也不能拖累任何一個人,哪怕只是剛認識的咖啡廳店長。
“是嗎?”白井早紀很不爽工藤新一的態度,有些煩躁的揉著他的頭發,“明明現在就是一個小屁孩,想那么多干什么,天塌下來還有個高的頂著,就你這連一米三都沒有的身高,能干什么?”
“真是抱歉啊,身高還沒有一米三。”工藤新一從白井早紀的手下逃出來,原本清醒了一點的意識再次模糊起來。
周圍的聲音逐漸消失,天地間仿佛只剩下他一個人。
“想睡就睡,我又賣不了你。”仿佛有一只手撫上了他的額頭,輕輕整理著他臉上的碎發。
動作輕柔,生怕驚醒夢中人,好溫暖。
白井早紀隨意的摩挲著工藤新一的頭發,哇,原來男孩子的頭發都這么軟嗎?
這種柔軟的觸感好神奇。
沒有忍住的白井早紀多禿嚕了一把。
「好家伙,頭發都差點禿了。」
「哈哈哈哈哈!這兩個人在一起就安生不了。」
「工藤新一那一頁的畫風好溫馨,一到白井早紀這里,畫風突然就鬼畜起來,hhhhh……」
“好了,接下來再去打個電話吧。”白井早紀拿起放在工藤新一枕邊的手機,走到窗邊,回頭看了眼工藤新一。
雖然自己沒有問過舅舅加入的是什么組織,但現在看來絕對不是什么好的組織,要人性命的組織就算好能好到哪里?
所以現在工藤新一是回不去家了,那就還缺一個住的地方。
看他那個樣子,本性還是不錯的,至少不會將無辜之人牽扯進事件里面。
而且自己也不是什么棒打鴛鴦的惡婆婆,還不至于讓人家小情侶連面都見不到。
但是如果讓工藤新一直接住進蘭醬家后,后果也可能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