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外婆和媽媽都信任的醫生,肯定是有真才實學的。
祝霜降反而下定決心了,“就算有副作用,肯定不是一下子就有的,但是藥有沒有效果,一個療程后絕對是感受的到的,如果沒用,到時候不吃就是了。”
“……那等溫度降低一些喝。”
等藥劑變得溫熱時,祝霜降仰頭咕咚咕咚幾口喝掉了,然后飛快的漱口喝水,倒并不覺得難受。
“還行。”祝霜降說道:“味道散去的很快。”
柏衡要去參加一個官方組織的項目,短的話一個月回來,長的話或許要三個月。祝霜降對著他揮揮手:“剛好我也要去央視實習了,結束后還要寫實習報告。”
柏衡看著她說道:“那到時候讓媽媽或者張姨陪你去復查。”
一點小問題,哪里需要專門的陪伴,不過柏衡好心,她自然不會辜負的,點點頭說道:“行,我知道了。”
接下來的日子,祝霜降基本是電視臺、家里兩點一線,她跟著劇組去拍攝,記錄那些為奧運付出的幕后工作者、設計者和建造者,到時候會整合成紀錄片在電視臺播放。
祝霜降實習之余,遵醫囑按時吃藥、復查,等到了
祝霜降跟著柏叔叔和牧阿姨他們去看奧運會的開幕式了,柏衡就坐在她的身邊。
“就我們幾個過來看嗎?”祝霜降左顧右盼,身邊的位置陸陸續續的被坐滿了。
“爺爺和大伯他們都忙。”柏衡說道。
其實不止爺爺和大伯他們忙,連遠在千里之外的柏遠都累成狗了,據說他所在的縣市正在開展有關安全生產的大檢查、大執法行動,他是負責人之一。
職位不高,卻也在關鍵部門,不要說現在了,到時候過年回不回來都不知道,反正去年是沒回來的。
砰砰砰的煙花響起,館內又很喧囂,再想說話就要靠的很近,哪怕空調系統運行正常,她都覺得手持電風扇沒有白帶。
這個產品已經鋪開好幾個月了,特別是游客和各國團隊不斷的到來,祝霜降做志愿者時,還經常拿來送人。
本來今天也有祝霜降的任務,但是聽說她要看開幕式,就放她假了,還夸獎她運氣好,抽簽抽中了。
祝霜降不好意思說,她在這次抽簽上是非酋,并沒有抽中,沾的是柏氏和風車這兩個贊助商的光。
開幕式持續時間3小時28分鐘,運動員入場后就是點燃圣火、文藝演出等等,祝霜降托著下巴想,聽說下面的禮儀小姐姐都是女特種兵擔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