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給他們減負了,畢竟連學(xué)生都減負了,也不能忽視廚師這一群體。
不過祝霜降還是用勺子撥了好一會兒,看夠了才吃。
柏衡沒有見過模具,不妨礙他想到了,聽服務(wù)員介紹做這道菜,需要多么厲害的刀工,一般的廚師做不了時,直接說道:“可以做一套不銹鋼細網(wǎng),把豆腐套過去,廚師就不用切了,也不會得你說的職業(yè)病。”
服務(wù)員臉都綠了,祝霜降干咳了一聲,在他的手上按了一下,“你這樣不是把價格也打下來了嗎?不合適。”
柏衡不說話了,但是服務(wù)員的表情并沒有變好。
祝霜降看著她說:“我們這的菜都上齊了,你忙自己的去吧。”
服務(wù)員腳步蹣跚的走了。
吃完飯后兩人走出了胡同,祝霜降大驚小怪的看著不遠處的路邊,“那是在剃頭嗎?”
還是用黑色剃刀修的,旁邊放著一個錄音機,里面在唱咿咿呀呀的京劇,剃頭師父穿著帶盤扣的老式白襯衫,脖子上搭著毛巾,腳上趿拉著黑色布鞋。
他這副打扮,往前一百年,估計都有人這么穿。
不好總是盯著人家看,祝霜降就從他們身邊路過了三次,直到師傅喊了句:“姑娘,小伙子,剃頭嗎?”
才一去不復(fù)返。
蔣叔在他們上車后問:“我看你們兩在那里來回走了好幾次,干嘛呢?”
“看剃頭。”
蔣叔被她噎了下,不明白剃頭有什么好看的。
祝霜降感慨,應(yīng)該帶相機出來的。
于是周末,她果真就帶著相機出來了,還專門往胡同里鉆,不止拍了剃頭的樣子,還拍了為了迎接奧運,在拆的;要拆的;已經(jīng)拆了的地方。
此刻,一輛人力三輪車在兩人面前停下,三輪車師傅熟練的問:“兩位要坐車嗎?”
祝霜降看了看三輪車的樣子,當機立斷的說道:“要!”
蔣叔就眼睜睜的看著,兩人扶著三輪車的欄桿,爬了上去,坐好后,三輪車師傅喊了一句,“扶穩(wěn)了您。”
然后慢悠悠的從他面前經(jīng)過。
蔣叔:“……”
五月中旬,王老師現(xiàn)實有原型
沒有拿到姜導(dǎo)的簽名,學(xué)長非常遺憾,晚上和其他學(xué)校聚餐時,原來能吃兩碗,現(xiàn)在只吃了一碗。等到餐后活動,才稍稍打起精神來,因為祝霜降年紀小,還特地照顧了她:“學(xué)妹,要一起去唱歌嗎?”
“有好幾個女生一起去,結(jié)束后你們可以一起回學(xué)校。”
唱歌?又去做點歌臺嗎?祝霜降搖搖頭道:“謝謝學(xué)長,但是我明天還要考普通話等級。”
“哦,要考試,那是要好好休息。”學(xué)長看著她的樣子想了想:“一個人回去太不安全了,我看看有沒有人不參加的,叫他們送一下你。”
“有人來接我的。”祝霜降連忙拒絕,指了指不遠處開過來的車說道:“你看,車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