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已經是一只大白貓了,它看到祝霜降,歪頭盯了她好一會,慢條斯理的上前,用尾巴蹭了蹭她的小腿,然后走開了。
現(xiàn)在它連柏衡都不怎么搭理,直接傍上了柏總,也是,跟著總裁兒子哪有跟著總裁來的干脆。
晚上回家時,發(fā)現(xiàn)黃嘉樹垂頭喪氣的在客廳,面對著墻壁罰站,這可真是新鮮事:“怎么了?”
黃奶奶把上午柏衡帶來的點心盒子,拿過來放到茶幾上,里面每個不同的點心都被咬了一口,根據(jù)殘存的大小,可以看出食用者的喜好。
“你說咬就咬吧,還偷偷放回去,我說怎么不愿意吃晚飯,而且這樣,別人怎么吃?”黃奶奶說著更加生氣:“對門李奶奶過來,我拿出點心招待她,打開一看沒一個好的。”
“還不承認!撒謊說是大白咬的!”
黃嘉樹認真的承認錯誤,但依舊非常傷心的樣子,之后他對祝霜降說道:“李奶奶說,一看到我眼睛看向左邊,就知道我在撒謊?!?/p>
“為什么她能夠看出來?我已經改掉了吹口哨的習慣了。”
祝霜降:“……”這狗咬的和人咬的,能一樣嗎?這么明顯,其實不用看你的眼睛,也能知道你在撒謊的。
天太熱的話,祝霜降是不太樂意出門的,除非去的那個地方帶空調,否則她更愿意在家里躺尸看電視,即使只能吹電風扇。
現(xiàn)在高考還沒有改革,依舊有著文理分科,祝霜降選擇文科,開學后去了高二五班,原來的同班同學就剩下了三分之一,剩下的同學除了重點班的,還有競賽班退出來的,平行班提上來的。
分完班后班主任發(fā)下來一張表格,說是之后要進行家訪,要同學們確認地址,有電話的要填聯(lián)系電話。
一個男生大聲問道:“老師,填手機號碼可以嗎?”
班上頓時響起了議論聲,還有不了解的在問:“什么是手機?”
男生直接當著全班的面拿出了手機,用一種竭力隱藏,卻依舊蓋不住的得意說道:“就是這個,老師我可以填自己的嗎?”
老師站在上面看著他,說道:“不行,要填父母的。”
在同學們確認地址聯(lián)系方式的過程中,她上前敲了敲男生的桌子,讓他跟著到外面談話,幾分鐘后,男生回到教室,附近的同學連忙詢問:“老師跟你說什么了?”
男生一臉沒什么的說道:“老師說手機這種貴重物品,不要帶到學校里來,她先幫我保管,周末放假再讓我?guī)Щ厝ァ!?/p>
他擺擺手道:“其實我?guī)У氖謾C并不貴,也就三千多塊錢。”
“……我去,這還不貴,你什么家庭?”
圍在身邊的同學就他的手機,議論了好一會,又說起了電腦,p3等電子產品。期間順便認識了他腳上的鞋子不是普通的球鞋,來時戴的帽子不是普通的帽子。
坐在前面聽了一場炫富的祝霜降:“……”
感謝學校強制穿校服,說不定她還要跟著認識不普通的衣服。
上交確認表后,班主任在講臺上說道:“不是每一個同學老師都會去家訪的,但是去的時候,肯定會提前聯(lián)系?!?/p>
到了文科班,背誦的內容陡然增加,雖然少了幾門課程,但是學習強度大了不少,試卷雪花般一張張發(fā)下來,好像要讓你在做題上,都要鍛煉出肌肉記憶。
能夠參加的社團活動依舊有,各種比賽仍舊不少,但是貼在教室后面的成績表同樣很有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