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比賽都是安排在周末的,哪怕是為了觀眾的時間考慮。
洛海一中原來是奪冠的熱門,但是今年三月,經guo務院批準,洛海市撤銷了陽山縣和新信市,設立陽山區和新信區,這兩個區都有學校半途加入,所以才會八強變成十強。
而新信區的守門員,真是肉眼可見的強。當他撲出
“教練。”祝霜降上前問好,然后將他的照片遞過去:“這是你的。”
“謝謝,”教練接過信封,直接打開拿出來一張張看,對校足球隊未來的守門員說:“她是我們學校高二的學生,也是很多活動的攝影師。”
學生看著她給其他人送照片的背影,說道:“看上去好像很小的樣子。”
教練將照片塞回信封,放到寬大的褲袋里,隨口道:“是挺小的,聽說以前跳過很多級。”
祝霜降最后將照片送給了本校的守門員:“你的。”
他盤腿坐在球門附近的草皮上,孤單影只,見到祝霜降來連忙站起來,有些無措的接過信封,緊緊的捏著,說了聲謝謝。
要說教練將新信一中的那名學生帶過來后,最尷尬的無疑就是本校守門員了,位置即將被替代是顯而易見的事。雖然面上要作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其實心里在意的要死。
但這種競爭在洛海一中無處不在,各科競賽上,各種比賽上,甚至最常見的考試上。有人進步,有人后退,是再正常不過的事,而他一看就很敏感,祝霜降無意說什么話點燃火藥桶,很快就回去了。
離開前,教練喊住了她,扔過來一個足球:“是我們這次比賽的用球,已經洗干凈簽好名了,送你當紀念品了。”
“謝謝教練,”祝霜降沒有接住球,追了幾步將它撿起來拿在手上,回到班級后將它暫時放在桌子下面。
奇怪的是班主任在教室里,班上卻鬧哄哄的,然后才發現大家在討論八十年校慶班上出什么節目。
一個年級二十多個班,當然不可能每個班的節目都會被選上,高三年級除了已經保送特招的不參與,剩下的依舊要競爭,還有通過社團形式報名的。
祝霜降的位置在教室最中間,坐著就可以跟老師說話,她舉手示意道:“老師,我們校慶能請以前的畢業生來參加嗎?”
班主任說道:“當然,我們每年都有邀請以前的畢業生。”
“那能邀請我們上次去過那個敬老院的徐奶奶嗎?她是我們學校1930年的畢業生。”
聽到她的話,班主任都呆住了,班上一陣嘩然,議論紛紛,沒辦法,1930年這個年份太有震撼力了。祝霜降繼續道:“徐奶奶畢業后,就和哥哥一起投奔組織參加抗日了,還走過長征,參加過解放戰爭。”
班主任拍了下桌子,站起來道:“請,一定要請!”
班主任去和校長匯報這件事,很快,這件事不單單是高二五班的事了,應該說重視度層層加碼,由更高等級的接手,輪不到他們管了。校長和其他領導親自去敬老院邀請徐老前輩,還要去查查還有沒有從本校畢業的,還活著的其他老革命,好一起邀請過來。
沒有也沒關系,到時候著重介紹徐奶奶就是了。
校慶在六月中旬,距離現在也就一個月出頭,如果真要準備節目,排練時間相當緊張,重點班雖然很多同學各有才藝,但大多自娛自樂,跟平行班的特長生們沒法比,因此什么獨舞、獨奏,通通否決。
而聽說校交響樂團和校民樂團都有合奏,里面都是藝術生;體育生這邊女生表演健美操,男生表演跆拳道;高三的保送生還要集體進行詩歌朗誦,你能不讓他們上臺嗎?
因此出的節目最好避開這些,勝算才比較大。
祝霜降想了想說道,“不如我們來走t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