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動找他們拍的嗎?”
“嗯,有我主動找的,也有看到我在拍照,上來合影的。”柏衡頓了一下后說道:“來找我合影的比較多。”
祝霜降聽他說了那些人的來歷和名字,越聽越不對,連忙打斷他說道:“等等,這些人不止是來合影的吧。”
聽聽那些人自我介紹的前綴,普林斯頓大學的,哈佛大學的,劍橋的,牛津的,麻省理工的,巴黎高師的……
“他們是想要你去他們的學校就讀?”祝霜降猜測道,見他點頭后就問:“那你有選哪一所學校嗎?”
“沒有,”柏衡站在她身邊說道:“我爸媽讓我成年后再出國,所以我跟北大簽了直博。”
他沒有說的是,北大聽到他沒有選以上任何一所學校,要跟他們簽約時,激動的熱淚盈眶的樣子。
那副表情太夸張了,所以那個老師情緒這么失控,肯定是別的原因,柏衡認真的想。
他不知道,那位老師心里也覺得柏衡冷靜淡定,經歷得起大場面,有大將風度呢。
“哦,”祝霜降回過神,說道:“那你不是要提前一年去上大學了?”這才十三歲啊?
“我會做好攻略等你過來的,比如哪個地方的東西好吃,哪個地方的東西好玩。”柏衡說著又加了一句:“不好吃的也記下來,或許你會想試試的。”
祝霜降擦汗:“那也不至于,就是你去那邊了,誰照顧你?”
“我會住在爺爺家,大伯家也可以,”他停了一會兒又說:“還有蔣叔一起去?”
柏家不是洛海市本地人她知道,她問道:“蔣叔是誰?”
祝霜降很快就知道了,蔣叔是柏衡的新保鏢。
“原來的保鏢叔叔呢,他退休了?”看年紀不像啊。
柏衡平靜的說道:“媽媽說她在建水市開的咖啡店全被砸了,員工都被扣下了,讓保安部的副隊長帶人去處理。”保安部的副隊長就是他原來的保鏢。
祝霜降一臉空白:“誰砸的?誰扣的?”
“我沒仔細問,我今天回去問問。”柏衡認真道。
祝霜降連忙阻止他:“不用不用,我就這么一提。”
柏衡看著在人際交往這塊正常了很多,但偶爾也會出現人機癥狀,跟祝霜降說話有時都這樣,更不用說別人了,很多人跟他無法溝通。
不過他應對別人也有心得,感受他們對自己的態度,不好的直接過濾對方的話。
因為不能把小白還給祝霜降,柏景彥挑選了一只品相更好的獅子貓送到黃家,是已經打完疫苗,身體健康的幼貓。
黃奶奶把小白原來的貓碗找出來給它用,口中念叨著:“也不知道會不會像小白一樣抓老鼠。”
“可是我們家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過老鼠了,或許它該學著怎么吃魚。”
沈漫對小貓的態度無與倫比的熱情,有時走著走著,就拐到貓窩前了。因為有這只貓咪,她每周想來外婆家的次數遠遠多過于要去奶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