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兩人過關斬將,一場沒輸的拿了和兩個毛絨玩具。
而之前有過一面之緣的混血蘿莉,站在所有小朋友中仿佛被打了柔光似的,一眼就讓人看見了。不少人因為她在看兒童組的比賽,然后發現,她的能力好像不錯,看著是受過專業指導的。
每贏下一個球,場外就有觀眾為她鼓掌,連站在對面的小女孩都給她鼓掌。
因為她這個舉動,大家善意的笑了笑,同樣把掌聲送給了她。
最后結束時,兩個小姑娘已經手牽手了。
回家后,祝霜降把毛絨玩具擺在柜子上,聽電視里的新聞。體育頻道的主持人和嘉賓正在談這一屆亞洲杯,擔心唐莫和國家隊隊友的磨合問題。
自從兩年前東亞錦標賽開始,唐莫應國家隊的征召,參加了正式比賽,但是基本拒絕了所有不在歐洲的友誼賽。包括今年上半年的十場友誼賽,他只參加了三場,雖然現在已經正式歸隊,備戰亞洲杯,但是他們對唐莫這種耍大牌的行為,依舊非常不滿。
網絡上站在唐莫一邊的倒是不少,球迷們認為,唐莫才提到曼聯一線隊,最該做的應該是好好表現,在俱樂部里站穩腳跟,而不是飛過來踢一場友誼賽,又飛回去。更何況,那些留洋球員,也沒有場場都回來,為何如此針對一個門將,直接炮轟足協,是不是欺負他在國內沒有根基?
祝霜降:“……”這重點算是找的準還是不準呢。
高考季后,祝霜降再一次去參加了閱卷,在一所已經完成封閉的大學里。閱卷結束之前,任何人不得離開學校,也不能對外聯系,上一次閱卷沒有用上的嚴格措施,全用上了。
不過模擬卷不是機器閱卷,高考卷部分卻是,但僅限于語文和文科類科目,理科類除了選擇填空題,其他還是老師們對著試卷批改。
祝霜降這次依舊改詩文默寫,然后十二點吃飯,休息。
吃完飯后秦雅站在走廊上跟她說話:“早知道機改,我就帶眼藥水過來了,盯了好幾個小時的電腦,眼睛都酸了。”
祝霜降掏出了滴眼液,又拿了一個清涼油給她,“省的犯困了。”
“謝謝!”秦雅接了過去:“你準備的真齊全。”
“柏衡讓我帶的,他以前的師兄有閱卷經驗。”
“那他今年來了嗎?”秦雅左顧右盼:“還是數學卷跟我們不在一棟樓?”
祝霜降道:“他沒有進來,就咱兩。”
閱卷時,每一道大題要經過兩個人的評分,像詩詞默寫這種,基本不會有誤差,要是出現了不一樣的分數,
祝霜降在洛海市的商鋪依舊租給了肯德基,只不過合同改成了兩年一簽。而另外三套住宅換了好幾個租戶,好幾次中介聯系她,她都是委托黃叔叔處理的。
她提過將部分房租交給黃叔叔當勞務費,但都被拒絕了,讓她不要生分,那么點事,累不到他的。
現在不生分的姐姐想要用金錢激勵弟弟認真讀書,考個好大學,也是正常的事吧。
一天,祝霜降看著張姨抱著小白從它的專用貓窩里出來,而小白軟軟的的叫了幾聲,整個身體趴在她懷里,連胡子都不翹了,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這是怎么了?”
“前幾天小白連沙發都沒跳上去,跳到一半掉下來了,我去寵物店給它和愛錢買罐頭的時候,順便帶去給醫生看了看。”
張姨暫時把貓放在地上,然后拿了個外出的籠子過來,把它放進去,說道:“醫生拍片后說它腰間盤突出,預約了今天的手術。”
祝霜降目光呆滯的落在大白貓身上:“……哦,腰間盤突出?”
“是的啊,小白今年也十歲了。”張姨說道:“換成我們人,也要到退休的年齡了。”
祝霜降糾正道:“十一歲。”
“那就已經退休了,該得的病也該找上門來了。”張姨絮絮叨叨的說:“小白還把自己當年輕貓呢,一天到晚跟著愛錢瞎跑,也不看看愛錢幾歲,它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