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霜降握著他的手笑:“沒關系,我也很想嫁給你。”
周一,祝霜降打電話向單位請假,和柏衡去再一次去了民政局,拍了紅底白襯衣的結婚照,框框打上鋼印,接過證件,兩人正式成為已婚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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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的事宜并不需要祝霜降多加操心,柏家,特別是牧佳妍要上心的多,她所要做的,就是從幾個已經被挑選出來的款式里選出她最喜歡的。
選不出來,就讓柏衡給她做決定,反正他的審美也很好。
每次看到兩人的樣子,長輩們也很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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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爺爺不斷的跟老朋友們聯絡,在家里也經常拿著電話:“我家要辦喜事了,我的小孫子要結婚了!”
“柏遠?不是他,是景彥的兒子柏衡,……是的是的,拿了很多數學獎的那個。當然,到時候肯定會給你發請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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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衡雖然人際交往不多,但他一點都不吝嗇展現自己的幸福,婚禮現場不管是男方親友和女方親友,至少都被擺在一側的照片吸引過。
每一年兩人都要拿著上一年的合照拍照,到今年已經是穿著西裝長裙,坐在沙發上,一手扶著半人高相框的樣子了。前面的據說是在洛海市拍的,到第六張,就出現了天壇公園的背景,顯然這一年他們回到了首都。
一直往前數,花童打扮的漫漫回到媽媽身邊,說道:“有十二張,姐姐和姐夫認識十二年了嗎?”
黃婷婷摸摸她的頭,扶了椅子讓她坐下,回道:“還要更久,只不過之前的沒有拍照。”
“是因為忘記了嗎?那他們以后還會忘嗎?”
“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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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霜降的領導和同事們,看著男方一家陷入了沉思,特別是那位大伯,心想她可瞞的真好啊,平時不卑不亢的,真一點看不出來。
扔捧花了,有人躲有人接,然后直直的砸到了柏遠的頭上。
柏遠拿下花,揉著額頭苦笑,這下好了,他媽再不催,也要念叨幾句,明明看著是朝伴娘的方向扔的,怎么一轉身,就扔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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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假。
滕王閣,看著落日的余暉,祝霜降哇了一聲:“果然和詩里寫的一樣!”
柏衡站在她身邊:“語文課本里寫景色的地方很多,這次看不完,以后時間多的是,我們總能看完的。”
祝霜降看著拍下的照片,說道:“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