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丁:……所以,沒有一只貓在意他脆弱的自尊心嗎?
抱著“不能只有我一個貓被傷害”的念頭,奧斯丁祭出了無毛貓學者的照片,企圖拉著他共沉淪——一臉正氣的黑色大貓毫無負罪感,畢竟是貓學者教給自己的套路引發了這一系列的傷害,做出了錯誤指揮的貓學者,至少也應當分擔一半的責任!
——但蘇西似乎并不打算接他的茬,只是將臉重新埋進了塞西莉亞的懷里。
奧斯丁寬慰著自己:或許是被丑到了不能言語,以至于一個字都吐不出來了。也是,他確實有一丟丟過分,放出了超出幼崽承受能力的重量級武器。
塞西莉亞則是揮了他一爪子:“你認真一點兒!”
奧斯丁不愿意再擺出那個扭曲到令他丟臉的姿勢,于是揉著自己的毛臉,做出這種怪相,企圖蒙混過關。他倒是又一次看到了蘇西和鴨子那寂靜和熟悉的眼神,卻未能成功觸發幼崽的貓語系統。
他最后是靠撒潑打滾,要求塞西莉亞背過身去、不許偷看,才完成了這個羞恥的動作。塞西莉亞聽到這個請求時,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仿佛在說:我只不過是想要看到幼崽說話而已,居然貓在現場,還只能通過小視頻播放嗎?
然而將蘇西捂著臉說“丑”的小動作,錄制并保存成表情包以后,奧斯丁迅速地遺忘了他作為被評價的對象所造成的心理創傷。
他就像每一個樂呵呵的傻爸爸一樣,開始在他的貓友圈里,散布“幼崽會說話了”的成就。尤其在給貓學者發表情包時,他特意將事情的經過,嫁接到了“看過貓學者的照片后”,仿佛他如此聲稱,就會變成事實似的。
貓學者的回復卻是:……幼稚。
奧斯丁不僅沒能將傷害轉嫁出去,還沒貓學者后續的回復再一次刺痛:“所以,你的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