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舞臺上分明站著十人!
按下內心恐懼,問黃嘯天:“剛報幕是幾個人?”
“九個。”
得到確定數字,紀春朝聲音都是抖的:“臺上……多了一個……”
黃嘯天顧不上看演出,變回本體坐到紀春朝身邊,其他人看演出的看演出,玩手機的玩手機,沒一個人發現憑空多出一個人,黃嘯天揉眼:“臺上只有九個人啊。”
又拿過相機,“沒錯啊,照片上也是九個人,就是這九個。”
可是,那個長頭發,低著頭的女生依舊在啊,正在謝幕,其他人手拉手笑著奔向觀眾,而后一起鞠躬,只有她站在隊形外,慢慢的鞠躬。
紀春朝從腳到頭升起冷意:“只有我一個人能看見嗎?”
正好林鴻上洗手間回來,紀春朝抓住他的手:“林學長,現在臺上有幾個人?”
“一、二、三……九個啊,怎么了?”
“沒什么,我去趟洗手間。”
他得去后臺看清楚,若那不是人,那么,她混在人群中的目的是什么?
后臺不讓進,“小姐姐們在換衣服,沒看到這行字嗎?‘閑人止步’。”
“我是來找人的,我來還相機,我找柯茹。”
里面有人喊了聲柯茹,柯茹小跑著過來:“怎么樣,照片拍了嗎?”
“拍了,我是想問剛剛表演節目的人都還在嗎?”
柯茹笑著瞇眼:“喲,開竅了?”
“是有很真要的事,我想找一個叫孫柔,另一個叫劉子琴的女生。”
“你這樣可不行啊,哪有同時找兩個的,還沒開始就想腳踏兩只船。”
紀春朝急到直擺手,又不能明說他看到“鬼”,信不信一回事,這種場合說出來無疑制造恐慌,黃嘯天追過來,拉走紀春朝:“我帶你去個地方。”
柯茹在身后叫:“不能同時找兩個啊,別當渣男。”
黃嘯天拉著紀春朝:“我剛進后臺看了,沒有奇怪的東西,不過少了兩個人,剛剛跳舞的人,只有七個在卸妝,還有兩個不見了。”
“我們快去找。”
“我得先聞那兩個女生用過的東西,學校太大,很難找。”
“你還能再進后臺嗎?進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孫柔和劉子琴的東西。”
十幾分鐘后,黃嘯天返回,一個勁兒打噴嚏:“那些化妝品太香了,香到我鼻子癢。”
“找到她們的東西了嗎?”
“找到劉子琴的傘,傘上面寫著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