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鹿抬手:“破星輝!”
空中云層散開,一把劍自云霄而下落在趙元鹿手中,沒有多余廢話,趙元鹿提劍刺向繆跋,兩人打上云端。
烏梔瞬間制住沉馡:“呵,你以為你的藥有用嗎?老趙早看穿你的伎倆,在你第一次下毒時我們早已服下解藥,只是借由你帶我們找到黑袍老巢。”
沉馡嘔著血:“所以,你們提前準備好假的玉碟碎片,只為利用我帶你們來這里。”
太堯扔開繩子,沖下后面黑壓壓的死士:“可憋死你爺爺我了,今天定要打個痛快!”
黃嘯天長長吐口氣:“能說話了嗎?裝中毒可真累啊,白展,你打哪邊?”
白展飛出去:“隨便打!”
沉馡慘然一笑:“是我低估你們了。”
“錯,是你蠢!”
烏梔搖頭:“是你心術不正,我們真心想幫你,是你選擇現在的下場。”
紀春朝急得直拍鐵籠,烏梔飛過來,打開鐵籠解除紀春朝身上的禁制:“趙元鹿呢?”
“跟繆跋打架,他們這架沒那么快結束,你跟著我,要是沒照顧好你,他可不會饒我。”
烏梔替崔玨療傷:“嘖,你說你,判官做到這份,丟地府的臉,你們閻王知道嗎?”
“嘶,輕點。”
“記著啊,欠我一個人情,堂堂判官,讓一個繆跋擺一道,丟不丟鬼?”
崔玨倒也不氣,都這時候了,還有閑心說笑,從袖子中掏出一個早發黃發黑的花朵:“對了,這是之前你說的靈泉之花,一直沒機會給你,拿著。”
烏梔略嫌棄,往一邊推:“你確定這是花?”
紀春朝插到他倆之間:“拜托,兩位能不能以后再敘舊,烏老板,剛趙元鹿的劍是他的配劍嗎?”
“不,是你的,你還是南星道長時,你的配劍名破星輝,你且放寬心,趙元鹿不會有事。”
紀春朝還是不放心:“那黑袍,你們認識是嗎?”
“我沒跟他打過交道,倒是知道他的名字,他叫繆跋。”
紀春朝仔細在腦中搜尋,“好像在哪本書看過。”
“等等,我想起來了,繆跋,你們曾說過,大晉朝的皇帝,史書上沒有對他的只言片語。”
“不錯,就是他,當年,他就是被破星輝一劍刺中心臟。”
崔玨吐出一口血,身體發黑,手臂皮膚上出現兩個字:“速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