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抑許久的情緒爆發(fā),高夏瑤沖她大吼:“我自己賺的錢,你的錢丟了為什么要抓著我不放,我說過,我沒拿你的錢。”
“又不是我一個人懷疑你,我們?yōu)槭裁床粦岩蓜e人就懷疑你,還不是你愛錢,你開學(xué)的時候收了心蕊爸爸的錢這是事實(shí)吧?”
“我沒有,我放她枕頭下了!”
劉敏脾氣不好,爭強(qiáng)好勝,非得爭個輸贏,一把拉過心蕊:“心蕊,你有收到那八百嗎?”
“沒有,我沒看到錢。”
高夏瑤扶住搖搖欲墜的母親,解釋:“媽,我沒有,你別聽她們的,化妝品是我自己賺錢買的,我沒有偷過別人的錢。”
高媽媽捂著xiong口:“女兒,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們家窮,我們窮你才被人懷疑,走,媽帶你去找老師。”
“阿姨,你怎么能這樣,你女兒性格古怪難道不應(yīng)該自我反省嗎?她當(dāng)然說沒偷了,反正我們也沒證據(jù),我們只是猜測。”
高媽媽氣急攻心,暈了過去,送到醫(yī)院搶救三個小時,不治而亡。
這一天,高媽媽原本是來大醫(yī)院看病,她xiong口痛已有一段時間,掛的明天的號,今天給高夏瑤送月餅,只是沒想到她還沒來得及看醫(yī)生便撒手而去。
學(xué)校知道后組織捐款,給高夏瑤捐生活費(fèi),高夏瑤沒有要,賣掉家里的老房子給媽媽買最好的墓地,處完媽媽的后事,高夏瑤回到學(xué)校,她在宿舍掛滿日歷,門后,洗手間,鏡子上,過道,全被她掛上日歷,定制的日厲,整整一本,每一頁的日期都是農(nóng)歷中秋節(jié)那一天,日厲的正中是一個大大的“奠”字。
一個冬天的深夜,高夏瑤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警察在她的床頭找到微型監(jiān)視器,記錄她死亡的全過程。
幫兇
宿舍其他五人睡著后,她在每個人的床邊站著笑了一會兒,替每個人戴上紅手繩,跟每個人說:“劉敏,我們還會再見面的,我們會是永遠(yuǎn)的室友。”
“楊桃,我們還做室友,你要快點(diǎn)來啊。”
“心蕊,我不會再跟你換床了,我等你啊,下次我睡下鋪。”
“孫柔,劉子琴,你們也快點(diǎn),我會等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