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鹿笑道:“倒也不至于,太堯會瞬移,嫌麻煩是假,惦記地府的冥陰酒是真,那酒一醉便是半個多月,睡一覺剛好投小團子。”
“祈禱他能成功。”
烏梔“嘖”一聲,“要不還是先跟判官打個招呼吧。”
趙元鹿:“也好。”
可無論烏梔怎么發訊號,送信符去了無數張,沒有一張有回應,全都飛回來化成灰燼。
“這是怎么情況?判官那廝居然斷了我跟他的聯系,我的送信符進不了地府,算了,那就先斬后奏。”
趙元鹿皺眉:“判官看起來玩世不恭,實際守信重諾,應該不會一聲不吭斷了與你的聯系。”
“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紀春朝問。
“那倒也不至于,若是真的出事,地府早亂套了。”
烏梔又說起另外幾件事,城里最近不太平,有一家寵物店的老板大白天在家里死了,監控拍到老板自己掐死自己,法醫給出的結果跟監控視頻所示一樣,屬于窒息而亡,死者家屬不相信,又不得不信,只能找到七殺館,想召回死者魂魄問清死因,卻死活召不出死者魂魄。
這還是頭一遭,以往無論死的多慘多冤,逢召必上;另一件事,城東一對小夫妻被六個月的嬰兒殺害,家中監控清晰拍下嬰兒拿著水果刀先后刺死夫妻二人。
紀春朝聽得毛骨悚然:“烏老板,你有去看過現場嗎?”
“當然,不過沒有任何發現。”
回到家已是深夜,紀春朝情緒不大好,洗完澡發現衣服沒拿,只能求助趙元鹿:“那個,我衣服忘拿了,你幫我拿過來。”
趙元鹿推開門,“給。”
紀春朝捂著下面轉身:“你怎么直接進來了,衣服放門口就行了。”
“你還記得嗎?你拿我當搓澡巾搓過,你全身上下,哪一點……”
紀春朝一步跨上前捂住他的嘴:“不許再說!那時候誰知道你在石頭里面!”
“春朝,你臉很紅。”
“我熱的!”
“那不要穿衣服,我抱你出去。”
紀春朝又氣又羞:“你們那個朝代的人真的都這么開放嗎?”
“什么程度叫作開放?可能沒有現代人開放。”
紀春朝帶著氣,點開電視投屏,搜索“親吻”關鍵詞,屏幕上一男一女吻的難舍難分,紀春朝沒好氣道:“這種程度。”
“這很平常。”
“這還平常?那對你們那個朝代的人來說什么才是不開放?”
趙元鹿笑道:“我沒經歷過,不好回答。”
“我怎么知道你有沒有經歷過,你的以前我又沒見過。”
趙元鹿逼近:“今天太堯問你,你不是替我回答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