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斯衍一只手掐著他脖zi,另一只手作勢在他shen上尋找“造假”的bu分,直到抓住了對方最脆弱的地方,聽著他倒chou一kou冷氣,才帶著dian惡意笑了笑。
“原來是這兒啊?!?/p>
難怪一個男人,這么多shui。原來是改造過。
邵斯衍原本興致缺缺,只是想嘲諷池珺宴一番,想到這一dian,呼xi卻有些亂了。
池珺宴沒明白為什么他一回家就掐著自己脖zi,還說了些明顯是譏刺他的話。
但這些思考才剛在腦海里升起,沒有jru分析階段,就被掐沒了。
他的命門掌控在邵斯衍手中,他讓他舒服就舒服,讓他難受就難受。
池珺宴的大腦已無法去正常思考,原本能冷靜zuo的信息分析也如同清晨的最后一滴lohui般消散在溫度驟升的空氣里,他在他手里潰不成軍,只能逸chu最甜膩的聲音。
“邵總……不要……”
“不要?”
邵斯衍挑眉,故意多用了幾分力,滿意地看到他又痛又shuang地蹙起了眉,yan神復雜得很,明明抗拒,卻又不得不huan迎。
“你的shenti,不像不要的樣zi?!?/p>
他的動作reqg親密,嘴里卻吐chu冰冷傷人的字句。
這不是充滿ai意的結合,這是褻玩。
池珺宴gan到極為難堪。
他想掙脫,卻發現無法掙脫,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yan淚已經不爭氣地liuxia來。
邵斯衍看著他雙目緊閉,咬唇liu淚的樣zi,心一ruan,騰chu一只手ca去他臉上淚shui,聲音都回nuan了許多:“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