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斯衍已經知dao,他脖zi后邊有一小塊yg幣大小的pi膚比較特別,要湊近了仔細找才會看到,比其他地方都要粉一些。
他一開始以為是ba罐留xia的痕跡,后來才發現,這好像是他天生的胎記。
邵斯衍rou了會兒他的脖zi,把人rou得完全酥ruan,只會哼唧些無意義的單音了,才低聲說:“吃啊。你不是叫了這一桌zi菜嗎?”
池珺宴哪里還記得jshi,他現在只想被yan前的男人抱著。
他用盡全力去攀男人的蜂腰,以為將對方抱得死緊,實際上卻只是虛ruan無力的靠著,如果不是邵斯衍托著他,怕是a上就要hua到地上去了。
他開kou,帶著哭腔:“邵總,邵總。”
聲音悶在小腹chu1,傳來輕微震動,邵斯衍眸se愈深,將人往上托了托。
“叫什么邵總,你是我秘書嗎?”
“叫dian好聽的。”
“好聽的?”
池珺宴無意識地重復了這三個字。
邵斯衍氣樂了,一把將人從餐椅上拉起來,搡在餐桌上,qiang勢擠j他兩tui間,俯xiashen,bi1得池珺宴只能牢牢摟著他的shenti,好不讓自己躺到一桌zi湯shui上。
邵斯衍單手就撈住了他單薄的背:“讓你叫dian好聽的,抖什么機靈呢。再給你一次機會。”
男人的大手隔著薄薄襯衫衣料灼燒著他的pi膚,池珺宴腦zi早亂成一堆漿糊,哪里還有余力去思考。
邵斯衍卻輕輕放了一xia,讓他差dian倒xia去,他只能qiang迫自己思考。
“……先生?”
邵斯衍:“太公式化。”
家里的阿姨就這么叫他。
池珺宴:“長官?”
邵斯衍有dian好奇:“什么?”怎么會叫這個。他在家里看了什么抗日神劇嗎?
這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