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動小船停靠在距離碼頭不遠的河灘上,找塊條石拴住。
背著書箱頭戴草帽上岸徑直奔小鎮(zhèn)而去。
對于吃的白雨珺有獨特辨別鑒賞能力,那就是依靠嗅覺,敏銳嗅覺能清楚知道食物用料如何味道香不香,進了鎮(zhèn)子循著味道一路前行來到某小酒樓,找了個靠窗座位點上幾盤特色魚宴。
坐在木樓的二樓床邊吃著水煮魚看著江水滔滔真的很有調調……
忽然,一個光頭身影引起白雨珺注意。
“和尚?”
記得以前很少見到和尚,大多只有在那些廟里才能見到,西方教傳過來時間并不是很長所以很低調,以前被鎮(zhèn)壓時好像聽誰說過西方教崛起。
這些成天在廟里念經修行的家伙應該不會和其他修士一樣到處惹是生非吧?
若是普通和尚也不會引起白雨珺注意,那穿粗布灰衣的和尚顯然有點兒本事,本事應該不是很高,屬于那種半瓶子水晃蕩的類型。
是個苦行僧。
僧衣破舊鞋子露腳趾,手拿鐵缽化緣。
有善民信眾拿出饅頭放在鐵缽里。
“多謝施主。”
鐵缽裝滿后走到路邊墻根下坐著吃飯,左手高舉袖子右手進食。
白雨珺看了會兒不想惹麻煩便轉身繼續(xù)吃魚,無論哪個教都不是好惹的,跟龐然大物比起來咱就像個螞蟻,謹慎為妙。
吃著吃著,沒成想因自己的美貌引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