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廟內。
進屋就看見廳內桌子上擺放了一個木制托盤,盤里用紅布墊著整齊擺放一排排金光閃閃的元寶,晃得蛇眼疼,強忍住霸占沖動。
“哪來的?”
白雨珺不相信龍澤縣這幫子被旱災和洪水肆虐過的鬼地方還有人能拿出如此巨款,沒看縣太爺來了之后都是一臉肉痛么。
“是那個送拜帖之人留下來的,我不想要可抵不過。”珍兒無奈說道。
呲了呲牙花子,白雨珺覺得那王爺要么是閑的要么就是個不得勢閑散混吃等死的豬頭王爺,你去山上找純陽掌門多好,啥事兒都給你擺的清清楚楚,偏偏來山下找一個普通臨時工,編外人員身份什么也做不了。
“東西先放著,這錢不好拿,燙手的緊,過幾天看看他會不會一直堅持。”
“好的。”
揉揉額頭轉身上二樓臥室睡大覺,蛇類睡覺也是修煉,反正全身上下一根筋一條經脈沒啥可擔憂的。
顯然,白雨珺低估了那個王爺的耐性。
第二天清晨,王爺府馬車早已等在門外排隊,當地百姓不敢和那豪華馬車搶位置愣是排了個第一,珍兒只能頂著壓力宣布今天仙子依舊閉關。
第三天,馬車停在門口。
第四天……
第五天……
門外馬車里,王府侍從不滿的盯著那小小廟宇,如果不是有命令壓著早就揮舞鐵錘上門拆房子,越看那院門越是不爽,黃金送了許多,拜帖好幾封,如今連個所謂仙子的人影都沒見著。
“王爺,那什么仙子是不是太囂張了?”侍從滿臉氣憤。
“不可對仙子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