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駭在進入古宅沒多久后,宅中各處就莫名出現了團團烈火。
同時透過小窗向外看去,他發現窗外天色竟莫名變成了夜晚,而那若隱若現的一座座村屋,也燃起了熊熊火光。
在那血紅色的火光里,還有悽厲至極的慘叫聲不斷傳來。
就好似這座村落,眨眼之間便回到了數十年前慘遭火災的那一晚。
「是阿素的殘念在作祟,還是別的什么東西在搞鬼?」
這一點點火勢對於厲駭的傷害,微小的幾可忽略不計。
所以他頂著烈火,就在這間古宅里開始了堪稱刮地三尺的搜索。
所幸這間宅子的面積並不算大,甚至還沒有郭老狗那座庭院里的任何一間廂房大。
因此厲駭沒有太費什么功夫,就在這里找到了蹊蹺之處——一口地窖。
不過這地窖既不深也不大,里面除卻一些陳舊雜物與碎裂的菜罈,就再無他物。
常人尋到此,或許就只能遺憾回返。
可當厲駭下來以后,就仿若感應到了什么般,竟直接身形虛幻穿巖透土,到達了地窖地面以下的三丈處。
在那里,赫然埋了一口不知存在了多少年份的石棺。
而在這口棺材當中那已不成人形的枯骨堆里,則靜靜躺著一枚直讓厲駭心神顫動的……古舊令牌。
「莫非……」
脫離鬼眼視界,駐足於巖坡之上的厲駭,注視著手掌間這枚纂刻有『奈何』二字的古令牌,沉吟道,「這就是阿素所修鬼道法門的源頭么?」
他能明顯感覺到這枚令牌當中,蘊藏有某種秘密或者說力量,可卻無從下手。
因為上面除了『奈何』二字以外,就再無任何銘文與機關,全然不知該如何翻弄出它的秘密。
「難不成,是要滴血認主?」
厲駭皺眉吐槽道,「可這也太老套了吧。」
吐槽歸吐槽,無計可施的厲駭也只能嘗試著用尖長指甲費力劃割自己那過于堅韌的皮膚,弄出一丁點血來滴在了這枚令牌上。
可是,毫無效果。
令牌一點反應都沒有。
隨后,厲駭又嘗試了好幾種方法。
可無論是拔頭髮,還是罵臟話,甚至是喊芝麻開門,或者魂力浸沒,都通通無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