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感覺不能打字了,發了語音。
“這才幾點?我不回去。”
“哦哦哦我朋友打我了,我要回去的,要回去。”
歡學長:我過來送你們吧,我就在你們隔壁那間。
我們出了門,我看到歡歡學長就站在門外,他問飛哥,
“不是昨天剛醒嗎?怎么今天又喝那么多。”
“他,執迷不悟,為情所傷。”
我錘了飛哥一下,讓他別亂說話,要不然以后我在學校沒面子。
“還能站起來嗎?你不舒服的話可以先緩一會兒再走。”
我說,
“能,但是要先坐一會兒。哥你別管我們了,我們自己打車回去,住的不遠的。”
“你先等我一下,我去拿車鑰匙。放心吧,我沒喝酒,可以送你們。”
“謝謝哥。”我說。
“謝謝哥。”飛哥說。
朋朋沒說謝謝,他表情不太好。
學長過了幾分鐘就回來了,他剛出來不久的時候他們包房進去了一個人,然后又出來另一個人,罵罵咧咧地,
“一歡,我先走了,媽的真看不下去。”
“怎么回事?白萬千又把寧愿叫來了?”
“你自己進去看吧。”
“我現在兩邊只能顧一邊,你先消消氣,等我把人送回去了要是還沒散場,再去幫你說說他。”
“你說個屁,他哪次聽你的?要我說他這么舍不得寧愿,當初為什么要教唆我去追寧愿?哦人我沒追著,走哪都躲著我,然后今天一個電話他又把他給叫出來?”
“你先走吧,等我回去再說。”
這一段我沒太聽懂,但感覺怎么也算一段人與人的糾纏。
學長的車就停在負一樓,沒幾分鐘就把我們送到了,我不像上次那樣覺得不好意思,只覺得與哥從此以后就有“接班人”了。說了謝謝就下車了。
今天比昨天喝得多,因為快12點的時候飛哥催我回去,我說可以回去,但是要把酒喝完。然后從書包里掏出一瓶40多度的洋酒純飲,半瓶下去我又開始說現在還不能回去。把他倆都看傻了,問我,
“人家不讓外帶酒水你不知道啊?”
“我知道啊,我喝在我肚子里他怎么證明我是不是外帶的?”
“剩下的不準再喝了,明天也休息一天。不是讓你少喝點嗎??”
“你聽我說,是這樣的。我今天比昨天多喝一點,那么昨天,就會變成少喝了一點;然后明天,再比今天多喝一點,那么今天,也會變成少喝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