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你在ktv吐的時候,你電話響了,是你同桌打來的,我幫你接了。”
我掏出手機一看,凌晨3點多是有一個通話記錄,把我臉都嚇白,
“你跟他說什么了?”
“沒說什么啊,他就問你是不是還在外面,沒回家。我說你喝多了,問他知不知道你喜歡的人是誰,他說他也不知道,然后就掛了。”
“沒別的了?”
“沒了啊,就這些。”
飛哥,后來的后來我才知道,當時你問他的是知不知道我喜歡的女生是誰?而他回答的也不是不知道,而是現在還不清楚。
我點開微信界面,他還是沒回復。心里一陣苦澀,正想著要不然我就豁出去了,先坦白,讓兄弟們給支個招吧,以飛哥的資歷做我的戀愛軍師豈不是綽綽有余?
我深吸一口氣,還沒呼出來,門鈴又響了。飛哥去開門,然后朋朋提著早餐就進來了。
我一看,小,籠,包。哇一下就哭了。
他倆不明白小籠包的淚點在哪,在我床上坐著,一邊吃一邊看我哭。好像我的眼淚很下飯。我哭得打嗝,看他倆還嚼得特別慢,更傷心了。
飛哥拿筷子指著我,說,
“朋朋,我看不懂了,你來點評幾句。”
朋朋擦擦嘴,說,
“他這情況,屬于是自討苦吃,然后苦中作樂,甚至還奢望能夠先苦后甜。”
飛哥恍然大悟,大悟中,我媽抬著一杯水進來了,對我說,
“秋秋,我在客廳都聽見你哭了。這是媽媽給你泡的洛神花茶,你喝點熱的吧,別把嗓子哭壞了昂。”
飛哥接過杯子,說謝謝阿姨,您別管他了,這有我們在就行。
洛神,花茶。我哭得更大聲了。
好一個互相暗戀但差點兒錯過
哭到一半的時候我把秋秋叫出來了,我說“秋秋,出來。”他就出來了,好家伙,他笑得比我哭得還大聲。還好飛哥和朋朋聽不見。我又說,“秋秋,滾。”他就滾了,飛哥朋朋還以為我是哭傻了、哭胡涂了,在這自言自語呢。
我說不用給我留了,你倆全吃了吧。白天回去我補一覺,晚上看情況,胃痛就不喝,不痛就喝。
“你不吃東西晚上鐵定胃痛。”
“不用,我等10點半點幾杯奶茶就行,胃痛只是說不喝,沒說不出去。我覺得唱歌好,可以發泄情緒,你們陪我唱歌去唄,說不定我唱個幾天就全好了。嫂子要是信不過,你也把她帶著去啊,讓她知道我們這兒沒別的女生。”
“現在就回去嗎?還沒退房呢,再續幾天?”
“行。我跟我媽說我住你家就行,你跟你媽說我們住朋朋家,然后朋朋說住我家。”事實上沒有一個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