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么奇妙?”
他笑著點點頭,我從包里掏出給他畫的生日賀卡,說這是我要送他的禮物。他看了一會兒,沒說話,
“被我的才藝嚇傻啦?”我笑著問。
那賀卡上畫的是歡歡學長和我,二等身,他戴著方框眼鏡抱著計算機給我改稿子,我在旁邊坐著,手里拿著一杯奶茶,上面還有氣泡框和對話:
學長:辯論禮儀都記住了嗎?還需要我再重復一遍嗎?
我:記住啦
下面還有一行字,寫著:
祝歡歡學長生日快樂!前程似錦,學業有成。
——柯北20171220
學長把賀卡重新放回信封,問我,
“你還會畫畫?”
我一邊嚼葡萄,一邊向他得意地挑挑眉,說那當然,等明年招新我準備給社團親手畫一張大海報,把我們每個成員都畫上去。他看著我,點點頭,又嘆了一口氣,說,
“我真的,沒看錯你。”
我拍了一下他的肩,問他你怎么不說“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朕不知道的?”
學長笑了,我也笑了。
晚自習的時候我回到教室,發現剛好了幾天,又開始咳嗽了。應該是因為比賽話說得太多了,我拿著紙巾,擦了一堆鼻涕紙累積在桌上,靜候同桌關心我。攻略第二條,學會示弱啊學會示弱。一個小小的感冒就能把我摧殘成這樣,怎么樣?我表現得夠弱吧?
他向我伸出手,我一臉疑惑。
“我的糖。”
這幾天我確實沒給他帶糖,不是賭氣也不是忘了,是之前的已經給完了,而新買的那一箱還沒到。
我往他手上,掌心對掌心,說幾了句就拍了幾下,
“什么你的糖?我沒給你之前那是我的糖。你手機壞了?沒看到短信嗎?我五點多比賽你咋不來?別說你沒時間,你不是退社了嗎??”
他不說話了,問我是不是以后都沒有了。我想那怎么可能?你想要什么我都不會讓你沒有。我說,
“比賽呢,以后還會有的,你至少要來看我一次。至于糖,那天不是你自己說不用再送的么?咋的,口是心非啊?”
“我不是吃膩了,也不是不喜歡。我是不想你每天帶著,怕你累。”
嘻嘻,他怕我累,他怕我累。
“是有一點‘累’,所以休息幾天唄。之前的不剩啦,給你新買的還沒到,所以休息幾天。”
他點點頭,問我,
“賀卡送出去了?”
他不是沒來嗎,這他怎么知道?
“送了啊,畫好了我就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