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會兒漾漾正沉迷在自己小書包里的玩具上面壓根沒注意幾個大人說什么,不然她得一直抓著林樹問她小琰哥哥。
方杳看她好不容易安靜也不敢在追問了,她想著下了車在好好問問嚴錚,和林樹一樣,她也覺得吳政委肯定和他說了。
“誒,你真不知道秋玲姐來隨軍的事情?”
回到家小漾漾就得意地拿著自己的新買的玩具出去炫耀了,趁著這個時間方杳趕緊逼問嚴錚。
嚴錚無奈,“我真的不知道,我們不是一起去的安市嗎?”
他一邊放東西,一邊和她解釋,這時候方杳但是黏人,嚴錚走到哪她跟到哪。
“那說不定咱們去之前你就知道了呢?你說秋玲姐走的時候他倆不是還吵架了嗎,怎么突然就要來隨軍了。”
“而且秋玲姐在家那邊有工作,還是做了很久的工作,都是小領導了呢。她要是隨軍那不是工作就沒了嗎?”
“誒,要是秋玲姐來隨軍是不是住在咱們旁邊啊?我看隔壁還空著,其實也挺好的,那我們就是鄰居了誒。”
嚴錚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捧起方杳的臉,小麥色的手在方杳白皙的臉上格外顯眼,一雙大掌幾乎能蓋住方杳的下半張臉,只剩一張紅潤的、叭叭的小嘴露在外面。
“你干嘛?”
方杳用手去扣嚴錚的手,不過顯然皮糙肉厚的嚴錚不為所動。
“我想看看杳杳是怎么一下子說這么多話的,是不是偷偷背稿子了?”
“什么意思,你嫌我煩,才多久你就嫌我煩。”
話音剛落,方杳嘴巴一癟,眉頭一皺,要不是演技跟不上,那眼淚花就要流下來了。
委屈巴巴的方杳看得嚴錚一樂,結果方杳越演越起勁,開始說結婚這么久,居然連點八卦都藏著掖著不和她說。
嚴錚笑得像是站不住,他凝視著眼前的活潑生動的妻子,把頭輕輕磕在方杳頭上,還是必須要把她封印起來了。
果然,兩人額頭貼住的那一瞬間,方杳立馬不說話了。感覺這個場景,她在叭叭叭就比較破壞氛圍。
方杳低垂眼睫,不敢看嚴錚,她內心腹誹:兩人挨著這么近,能看清臉嗎?要是對著倆大眼珠子那不怪嚇人的嗎。
屋子里安靜下來,只有風吹過屋外的花草帶著花香走進房間的腳步聲,然后又掀開窗簾翻窗離開。
嚴錚見方杳眼睛滴溜溜在下面亂轉,就是不看他,嘴巴緊緊閉著。他眼里劃過一絲晦暗,喉結滾動著,他忍不住開口:
“杳杳”
“啊,怎么了?”
嚴錚立馬重重地吻了下去,原本扶住方杳下巴的手逐漸移到她的后腦勺,緊緊扣著她,越吻越深,兩人越靠越近。嚴錚力氣大,慢慢地把方杳拖到了身邊,方杳只能漸漸墊起腳將就他的身高。
他發狠地在方杳柔軟的紅唇上肆虐,方杳逐漸有些體力不支,身體發軟,眼看著就要滑到地上,嚴錚另一手趕緊摟住她的腰,把她一整個提起來摁在懷里。
不知道過了多久,方杳趴在嚴錚懷里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感覺嘴巴木木的,臉頰上映著兩塊紅暈,桃花眼暈著淚花,半瞇半合地勾著動人心魂的風情。
還沒等方杳反應過來,嚴錚突然抱起方杳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可能是頭勾著實在辛苦,他把方杳放到自己腿上,臉又往方杳那邊湊過去。
見情況不對,她直接摟住嚴錚脖子把人摁在自己肩上,這男人親起人來像吃人,她有些頂不住了。
嚴錚
打人的漾漾
互相夸贊一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