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了,再哭閨女都要醒了”男人把飯放在女人手里悄聲說到。
病房里不斷抽噎的女人瞬間不敢發(fā)出聲音,把眼光看向病床,看女兒包著紗布的頭又忍不住泛起淚花。
床上的人皮膚白皙,在陽光的照耀下更是白的像要碎了。小巧圓潤的鵝蛋臉,五官精致,以往紅潤的唇此刻也透露著蒼白,一雙桃花眼即便閉著也可以想象出它的絕艷。頭上的紗布沒有折損一分容貌,反是添了幾分病如西子的楚楚可憐。
也正是因為這幅好相貌也才引來了禍事。
方杳在一片安靜中恢復意識,正想動一動,便感覺到一股鉆心的疼從頭頂傳來。
“怎么回事,頭好痛。”她恍恍惚惚地想著。
突然便感覺到手被人緊緊地握著,“閨女醒了!快去找醫(yī)生。”
方杳艱難地睜開眼睛,握著她手的是一個中年婦女,雖然形容憔悴但看得出也是一個大美人,一雙桃花眼噙著淚花。
方杳滿眼透著迷茫,正想問你是誰,門口一個男人便領著白大褂的醫(yī)生走了進來。
一番檢查后表示好好休息就行,傷口沒事,就是有點腦震蕩,得養(yǎng)一陣子。說完就走。
方杳看著眼前像放電影似的,還是老以前那種年代電影。
“乖寶肚子餓不餓,你爸從家里帶的飯,還熱乎著。”
“對,我?guī)У亩啵銈兡飩z都夠吃的。”
啥意思?這是我爸我媽?我啥時候有爸媽了?感覺到不對勁的方杳呆愣著。
中年女人馬上就有點著急了,想著女兒是不是磕傻了,起身就說著要找醫(yī)生。
方杳趕緊說道“我沒事,就是想睡會兒。”說著就躺下閉上了眼睛,思索著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情況。
聽著“爸爸”“媽媽”低聲的交談聲,方杳逐漸麻木。
方杳自小和爺爺奶奶長大,爸爸媽媽早就各奔東西了,見面和打仗差不多,怎么可能還會這樣和氣交談。
大二的時候爺爺奶奶相繼去世,她一個人邊上學邊收租,過著悠閑又充實的生活。
日子好不快活,這是哪呢?
方杳默默想了想最后的記憶,只記得車輪子在她眼里無限放大。
哦,看來是大事不妙了。
一個悠閑的午后,方杳拿著雪糕從超市出來,轉(zhuǎn)個彎的功夫就有一輛卡車沖出來,正對著的一個小孩已經(jīng)嚇傻了,一動不動地。
方杳的男生沖進來,領頭地叫囂著讓她趕緊從了林哥,不然要她好看。“林哥”全名叫林建軍,乘著他那革委會的舅舅的威風,從人人唾棄的小混混變成囂張跋扈的小兵頭頭,天天帶著人抄這家、綁那家。
前幾個月見到原主,被原主容貌吸引,天天騷擾,弄得原主單位的人議論紛紛。